是不知道,可她那位變態老子一定看得懂。
“我說小女娃兒啊,你賴歸賴,可不能這樣啊。”
“說好了是家信,好歹給你家人幾個字啊,說說你最近的情況,你人好不好…”
“我有啊!”
君上邪擲地有聲地說著,她不是無心的娃娃,老色鬼說的內容,她全都寫在上面了。
“屁啊,我雖然是鬼,但眼睛好使是很!”
老色鬼怒吼,它看的清清楚楚,紙上一個字也沒有。
“我在紙上畫了一短橫…”
“不是短橫,是個點。”
老色鬼打斷,不能讓君上邪睜著眼睛說瞎話。
“好吧,點,表示紙該是這樣看的,那是一個向上的箭頭兒,而不是向下。”
君上邪承認,自己的短橫是太短了一點,跟點兒沒區別。
“是啊,就一箭頭,你的情況屁都沒有寫。”
“你丫急什麼!”
君上邪瞪老色鬼,看不懂就聽她說,管好自己的嘴巴。
“我畫了一個向上的箭頭,就是告訴我的家人,我成為魔導師了。”
“既然我都成為魔導師了,你說我的日子好不好?”
“透過那些納戒,我家人一定會猜到,我成了煉器師,你說我日子好不好?”
君上邪這麼一問,老色鬼沒話說了。
的確,成了魔導師,又成了煉器師,誰的日子比小女娃兒更好啊。
好吧,小女娃兒是懶了,但懶得聰明。
僅用了一個箭頭,就表達了這麼多的意思。
不過也就小女娃兒這麼變態的人才會寫這種鬱悶死人的家信。
也只有小女娃兒變態的家人,才能看得懂這麼奇怪的家信!
最後得出結論,小女娃兒那是變態的一大家子啊。
“那你咋還留下了三枚納戒啊?”
老色鬼轉移話題,它跟小女娃兒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小女娃兒的思想,它完全不瞭解,就好似它跟小女娃兒是兩個世界裡的人。
既然家信這話題,它說不下去,就換一個自己懂一點的話題。
這就叫作:變通!
“雖然咧,我不太喜歡這個家,但好歹是五指社那一般人的好意,自然要回送一些禮物。”
幫她把家翻新,盧幣和力氣肯定是沒少花的。
納戒是寶貝,用納戒當成是回禮,絕對不會寒磣到人的。
“可是…”
老色鬼想問,五指社那麼多人,納戒只剩下三枚了,要怎麼分啊。
“沒什麼可是,有問題也由我一個人來解決,跟你沒關係,你一邊站就看就行了。”
君上邪把三枚納戒收到懷裡,邪惡一笑,呵呵,這份大禮,希望送得大家都開心啊。
看到君上邪那不懷好意的笑,老色鬼渾身發寒。
總覺得寶在君上邪的手裡,就成了毒了。
而被小女娃兒送禮的人,那是不幸,要倒黴滴。
還好還好,它本身就是煉器師,就算這是一個陷阱,也陷不到它。
別怪它,在小女娃兒面前,只能明哲保身。
五枚納戒往君家運去,而君上邪自己手頭上則還剩了三枚。
君上邪拿著這三枚納戒,來到了五指社。
叮噹一聲,君上邪不將三枚納戒放在了桌子上。
“娃娃,對你的家還滿意不?”
五指社的人很是興奮地看著君上邪,個個都像是一個自以為幫‘媽媽’做了好事兒。
伸長著脖子,等著長輩的誇獎。
君上邪笑,笑得那個叫邪氣十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