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眾人只感覺到祁傲變成無可匹敵的神一般,看著他那並不高大的背,卻感受著一重極度的安全感。
祁傲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與——神——俱——毀!”
話音起,天地崩,風雲變色。
眾人只感覺到眼前一道無比亮透的光亮擴散而來,穿越身體,穿越靈魂,帶走了生命。
沒有流血的痛苦,只有那一瞬間的震撼。
五百米內的地面猶如被巨大的隕石撞來一般,朝著地下不斷的深陷下去,吞噬著周圍士兵的生命。
慘叫聲終於開始響起,這是一種絕望得無法挽救的聲音,直刺在人心靈的最深處。
僥倖不死計程車兵們看到身邊的同伴被巨大的光芒吞噬掉生命,痴呆得兩眼發直,被周圍人的慘叫聲震撼得全身麻木,腦海裡頓時一片空白。
沃茲?多魯也在這光亮之中爆退,然而還是避免不了被白光的光波衝擊,頓時強大的力量透體而入,重重的砸在塔樓之上。
光芒無盡、無邊,凡是看見過這一招的人,都無法再在武學上有任何的進步,更在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
終於,光芒散盡,大地凋零,五百米內的任何物質完全遭到摧毀,就連死亡士兵的殘骸都找不到。
哭聲,慘叫聲,瘋狂聲亂成一團。
一種前所未有的淒涼感瀰漫在城內城外,似乎有種家破人亡的感覺。
強橫如虎鎧劍聖者竟也殘肢斷臂,龍鎧劍神雖然亦受重傷的躺在一邊,麻木的無法言語。
這一夜,城市內沒有安寧,城市的居民雖然沒看到城外的戰鬥,卻有不少人看到了那一道洪亮如太陽的光芒在城外閃露。
這一夜,城內充滿了各種慘叫之聲。
據後來統計,這一戰,戰死士兵多達四百人,輕傷重傷者有兩百多。包括沃茲?多魯也受到重創。
也就是,完全無損傷的只有僅僅一百人,佔1/7!
這一夜,被後來的人稱為“沃茲城的噩夢”。
比起痛苦的城裡人而言,歆?婉月四人正在帶著昏迷的祁傲飛奔。
祁傲被夥計揹著,沿途拼命狂奔,只要跑出了沃茲城的地界,一切都好辦了。
幸虧在森林外便有著村莊,加上夥計很熟悉小路,眾人穿越捷徑來到村莊,買了幾匹獸騎,迅速的離去。
幾天的時間,眾人快馬加鞭,穿過山門鎮,到達了弗拉基米公國境內。
輕輕的溪水聲在耳邊流淌,似乎回到了那一夜的情景,我悄悄的步出洞穴,看到月光下莎佩瑞娜洗澡時的侗體。
為何這月色如此之亮,耳膜裡傳來的溪水聲突然變成了漫天的嘶殺……
祁傲猛地撐起身體來,恍然做了個一個惡夢,全身大汗淋漓。
見到祁傲醒來,夥計不由大叫道:“老闆,二位小姐,領導醒了!”
祁傲這才發現自己竟是躺在一處森林的溪邊,夥計正咧嘴大喜,雜貨鋪老闆和月兒、靈兒也從不遠處趕了過來。
米洛靈不由分說撲進祁傲懷裡,大哭起來。
祁傲笑著安慰道:“我不是沒事了嗎?”
歆?婉月輕輕走過來道:“你昏迷了四天了。”眼神中很是平靜,但是祁傲很容易看清楚那眼底的波動,那輕抿著嘴唇的激動。
靈兒便是那種天真的釋放著心裡的苦痛,但是月兒卻要堅強的保護著眾人。
祁傲心裡感慨一笑,是一種鼓勵,也是一種瞭然。
雜貨鋪老闆和夥計早閃到遠遠的地方去,不阻礙三人的相會。
祁傲突然感覺胸口劇烈一跳,似乎心臟突然耐不住寂寞般的要衝破胸膛一般。
米洛靈似也感覺到這情形,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