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瞧見什麼可怕的事兒,讓她害怕。
沈墨軒見她乖乖聽話了,自個兒坐了下來,繼續把玩著茶杯,時不時喝上一口茶水。
好一會兒沒聽見什麼聲響,冬至心才稍稍安定了,她放下心之後,偷偷地睜開眼,用眼睛餘光瞧向沈墨軒,見他與平日無異後,她才暗暗穩下心神。
這段日子她是極為不想瞧見沈墨軒,因著他的那一棍子一顆紅棗的,可今日的沈墨軒格外可怕,可怕到讓她不敢與他一塊兒呆在一個屋子裡。此時沈墨軒恢復正常了,她這才安心。
就這麼著,兩人一個坐著一個單腳站著,屋子裡沒了一絲聲響。
這麼站著極是累人,冬至再次偷偷瞧向沈墨軒,見他沒瞧向這邊,她偷偷地將自個兒的右腳放到地上,用腳尖點在地上,偷偷給自個兒的左腿減負擔。
“抬起來。”沈墨軒突地發聲,嚇得冬至趕緊將自個兒的右腿抬了起來,垂了眸子盯著桌面的一點,假裝剛才的事兒沒發生過一般。
這沈墨軒,她明明一直留意他的,他可一直沒將目光瞧向這邊過,如何能知曉她的動作的?
這之後冬至再也沒做那些個小動作,只是她所有的注意全集中在了她的腿上,此時的她只能感覺到自個兒左腿的痠痛感,其餘的已是沒了心思。
一個時辰,仿若比一年還久,不,是比一百年還久,在她這兒,好似那時間已是走不動了一般。
就在她左腿已是顫抖不止時,沈墨軒的聲音傳來:“一個時辰到了。”
這句話聽在冬至耳朵裡竟是有如天籟,她立馬放下右腿,將左腿抬了起來,然後就近坐在了桌子旁的凳子上,用手搬起自個兒的左腿慢慢捶著。此時她的左腿已是麻木的,沒了知覺,她拿手去捶打自個兒的腿都是能感覺到麻,還有就是一種疲憊感。
她可從沒這般單腳站這般久過,此時若是告知她她的腿廢了她怕都是會信。
一想到自個兒是被沈墨軒折磨導致的這般痛苦,冬至便在心裡狠狠地給了沈墨軒一個臉色,只是這面上她還是沒那膽量敢給他臉色瞧的。
沈墨軒瞧見冬至的動作了,他放下手裡的茶杯,將自個兒的凳子搬到冬至旁邊,挨著冬至坐下之後,將冬至飽受摧殘的左腿抬起來,放在自個兒的雙腿上,慢慢幫她揉捏著。
冬至直覺將腿往回縮,這樣的姿勢太過親密,已是不合適了。可惜她的力道絲毫無法與沈墨軒比。見她要往回縮,沈墨軒右手一個用力,抓住了她左腿的小腿上,疼得冬至直咧嘴。
這人是練了武的,動起手來完全知曉哪兒能讓人疼,這麼一個無聲的警告之後,冬至不敢再有動作了。
見她消停了,沈墨軒這才繼續幫她捏著小腿。許是因著沈墨軒練過功夫,他捏過的地方都有一股暖流竄到她的筋骨處,讓她腿僵硬的肌肉慢慢舒緩,冬至因著這暖流舒服得眯了眼。
沈墨軒捏了會兒小腿之後,冬至的小腿已是感覺不出痠疼了,只是這大腿還是極為痠疼。不過冬至也算是瞭解沈墨軒,無論如何他也不會這般無理。果然,沈墨軒放下了她的左腿,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好好歇著。”
說完這話,沈墨軒再站了會兒之後,一個閃身又是不見了。
冬至握緊拳頭,捶著自個兒的大腿。這沈墨軒這是陰晴不定,這段日子的變化她也瞧在眼裡,就是今日她嚇到了好幾回。
冬至不知曉,今日只是毛毛雨,等往後還有得她怕的。
第二日鋪子關門之後,阿四便是帶著一群人往李家鋪子衝,每人肩上還挑著一個擔子,那隊伍的前邊兒還有一個媒婆,只是這媒婆卻是不多說話,靜靜地跟著隊伍走。
阿四敲開了李家鋪子的門之後,指揮著那些人將他們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