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和記媛君自然是不知道它的存在。老色鬼一直都在觀察記媛君,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讓他毫無芥蒂地接受。烏拉不同,烏拉這個人心思單純,乾淨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般,他完全不用擔心烏拉對小女娃兒居心叵測。
這個叫記媛君的小鬼是不同的,他的出現有些不同尋常,老色鬼自然不能完全放下心來。記媛君的加入,不是小女娃兒主動要求的,而是記媛君自己開口的。這個不同之點,它多多少少都有些忌諱。
許是老色鬼好歹也算是一個靈體,為此,它一直盯著記媛君看,使得記媛君打了一個哆嗦。“你們有沒有感覺很冷啊,好像有一陣陰森森的風在你的脖子裡吹著?”有些想不明白的記媛君自然是開口問了。明明沙漠裡的烈日乃是世界上最毒辣的,他怎麼可能會感覺到陰風陣陣呢?
“沒有沒有。”看到記媛君被老色鬼盯得通體發涼,小鬼頭喜上心頭啊。想不到老色鬼還有這個本事,以後他討厭誰,就讓老色鬼盯著誰,如此一來,那人必是陰風陣陣。明著不能對討厭的人做什麼,完全可以暗裡做啊。
因為記媛君的加入,君上邪和小鬼頭自然不能再坐在烏拉的肩頭,以烏拉的速度,記媛君根本就無法追上來。指不定就把記媛君丟下,然後被沙漠裡的魔獸給吃掉了。
好在,土城其實離雪域並不算特別遠了。用“11”路“公交車”,四人走了大概有四、五天的樣子,終於穿越了浩浩沙漠,來到了皚皚一片的雪域。只是這沙與雪的矯捷,君上邪一直都無法想象,後來才想起,赫斯里大陸上由兩條大山脈所劃斷的。
為此,在沙漠與雪域的中間,還橫穿著一條山脈,山脈永遠都是鬱鬱蔥蔥、影影綽綽,充斥著昂然的生機。看到山林,記媛君很是興奮,像一隻剛從籠子裡放飛的小鳥兒,快活地在林子裡跑來跑去,驚的鳥兒們四處飛竄。
“真是少見多怪,沙漠裡來的土包子。”小鬼頭啐了一口,自從記媛君加入這一行之後,小鬼頭真是怎麼看記媛君怎麼不順眼,時不時地就要踹記媛君幾腳,看似有些刻薄了。
“小鬼頭,你這到底是怎麼了,老跟記媛君過不去?人家也沒得罪你,你對他似乎沒有一句好話。”老色鬼也有些想不通了,所以開口問小鬼頭,到底出於什麼樣的原因,才如此看記媛君不順眼。它對記媛君是有些忌諱,但小鬼頭對記媛君的那種敵對感,有些超常了。
“老色鬼,你一定要當心這個叫記媛君的,我覺得他會傷害懶女人。”小鬼頭稚嫩的臉上透出一股隱隱不安的神情來,好似真感覺到了什麼。其實他是想用言語把記媛君給氣走,讓記媛君離開懶女人的。可不管他的態度怎麼樣惡劣,不友善,這個記媛君都沒有離開。
說是為了生存,所以才一直跟著懶女人的,說實在的,他有些不太相信。要真是出於這麼一個原因,那麼來到了叢林裡,記媛君是不是該離開了。說什麼怕遇到危險,總不能一生都讓懶女人護著吧。
要是記媛君來到了這裡能夠自行乖乖地離開,那麼他就不再說什麼了。要是記媛君還要跟著他們的話,就別怪他不客氣。實在是因為懶女人最近的身份有些特殊,想要懶女人的命的人,更是比比皆是,他不得不多放幾個心眼兒。
“嘖嘖嘖,想不到這番話我還能從你嘴裡聽到,真不容易啊。不過你從什麼地方看出記媛君要對小女娃兒不利,全靠猜測可是不行的。”老色狼眼睛亮了一亮,沒想到這麼小的小鬼頭已經開始學會對陌生人不信任,對半熟的人更是有所保留的道理了。
“感覺就是感覺,我也說不上來。反正聽我的就是了,誰都能留在懶女人的身邊,唯獨這個記媛君不可以!”小鬼頭很是堅持的說,有些事情能早些防範,就別再讓它發生了之後追悔莫及。他就覺得,這個記媛君不簡單,跟記媛君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