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元晨磊和盈袖都死了。他也不會把東元國傳給我。”
“這你不用著急。”夏凡眼神閃爍,“只要能將盈袖弄死,再弄死元晨磊。元宏帝那邊更加不足為慮。”
“啊?”元應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頭看著夏凡臉上自信滿滿的笑容,精神一振,“祖父大人,您只要一句話,告訴我我做的一切都不會白費,我才有信心。”
“當然不會。”夏凡一想起這件事。就激動得不行,“你儘管放手去做。你雖然被通緝,但是你皇祖母在東元國經營這麼多年。給你留下那麼多人手,不會現在全都翻臉不認人了吧?”
當然,他還知道輕重,不能亂說話。
那是他的殺手鐧。不到最後關頭。不會使出來。
而到了最後關頭,要麼是他們獲得全面勝利,要麼是他們跟那些人同歸於盡。
總之沒人能從他夏凡手裡討到好。
“當然不會。祖父大人和孫兒能在東元國藏身這麼久,您就知道很多人還是願意站在我這邊的。”元應佳挺了挺胸膛,沒有再垂頭喪氣了。
他的實力還在,不管是人力,物力還是財力,皇后齊雪筠三十年經營留下的底子。不是那麼容易敗光的。
只是他自從知道了元宏帝不是他的親祖父,夏凡才是他的親祖父的時候。就陷入了不可自拔的頹廢和痛苦之中。
他以為他沒有辦法再東山再起了。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元氏皇族中人,元宏帝再昏聵,也不會把江山給一個外人。
讓他拉人重起爐灶造反,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皇后齊雪筠給他留下的人手,搞陰謀詭計都是一把好手,但是上戰場打仗,沒一個能行。
東元國的軍隊在三大侯府手裡,他和唐安侯府有大仇,萬寧侯府肯定站在謝家那一邊,也就是盈袖那一邊,而長興侯府以前是他皇祖母的人,但後來出了事之後,長興侯慕容辰就只聽元宏帝一個人的話,他要去爭取慕容辰,會被慕容辰一刀砍下腦袋,然後送到元宏帝面前請功。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針對元晨磊和元盈袖下手。
私下裡弄死這兩個人,比拉隊伍造反要容易的多。
“你手上的人確實不少,但是沒有什麼大將,要起兵造反肯定為難你了。”夏凡搖頭嘆息,“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對付元晨磊和元盈袖吧。”
“那您說,我先對付誰呢?”元應佳和夏凡回到南城一間十分普通的民居坐下,“先弄死元晨磊,盈袖就要被立為皇太女了,東元國開國皇帝就是女帝,白白便宜了她。如果先弄死盈袖的話,我又擔心觸怒謝東籬。這個人的實力實在太可怕了,我不想跟他正面衝突。”
“打仗你不想,跟謝東籬正面衝突你也不想,你到底想怎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不是男人啊?!”夏凡聽得十分惱怒,“要做皇帝,還貪生怕死,你以為你誰啊!你看看北齊,那些皇子奪嫡,不也殺得腥風血雨?!還有南鄭國,太子都登基了,後來還是被鄭昊帶兵趕了出去。如果怕死,你趁早別做這檔子事了,我們去南鄭國,做個富家翁,你娶妻生子,給我生幾個重孫子,大家坐吃等死!”
元應佳被夏凡說得滿臉通紅,一捶桌子,惡狠狠地道:“好!要做皇帝,確實不能貪生怕死!如果有五成的機會就要動手了,更何況機會還很大。這樣吧,我們先對付元晨磊,將他弄死,然後對付元盈袖。元盈袖是女人,隨便什麼時候弄死她都行。比如生孩子的時候,找幾個穩婆,連她帶孩子一起弄死都可以。”
“這還差不多。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們要做大事,何必斤斤計較蠅頭小利?殺一人是罪,屠萬人是雄!東元國的皇位,只是我們的第一個目標,後面還有南鄭、北齊,我們的目標,是整個中州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