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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晚上千越聽了她的建議後,一臉鄙視,幾位相公雖不至於鄙視,但面部表情也是十分的……無語。千越話都不想跟她多說,只是道:“你們女人懂什麼,打仗是要叫陣的,你在營中待著就好,打仗的事,交給我們。”
黎雨馨一臉問號:“叫陣?怎麼叫陣?”
鏡幻塵嘆了口氣,詳細解說一番,原來就是長篇評書和戲文裡常演的,攻方到了受方的城下,先約守方的主將、副將及其其他將出來對陣,逐一贏了後再攻城。黎雨馨就想不明白了,既然遲早要攻城,為什麼不直接偷襲或突擊?
千越滿臉不耐,偷襲或突擊,都得在叫陣之後,必須先贏了他們的將領,不然攻下城來,都贏得不光彩,眾相公也紛紛點頭。
這種迂腐的思想要不得,黎雨馨立即幫他們洗腦,“如果攻不下城,那你之前叫陣,贏得再多有什麼用,又有什麼光彩?贏就是贏?不是有兵不厭詐一說麼?打仗最重要的是,確保兵士的安全,以最少的傷忙換取最大的勝利,以為快的速度結束戰爭,讓兵士們早些回去與家人團聚。我還是新婚咧,我當然想早些回來與相公們團聚啦,還叫什麼陣,費那事幹嘛。我是主帥,聽我的,每到一處,立即偷襲、突擊,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至於怎麼個偷襲、突擊法,交給你們去辦。”
幾位相公本來還一臉的不以為然,聽到她說要早些回來與他們團聚,便有紛紛點頭表示支援。千越的臉色變了幾變,幾度欲言又止,最終只說了句:“戰前要開戰術會議的,到時再討論這些細節吧。”
黎雨馨豎起食指搖了搖,“這不是細節,這是指導方針!”見千越不想再討論下去,便不再多說,反正大軍奔赴到邊境,有近一個月的路程,路上有的是時間給將領們洗腦。她話鋒一轉,挑眉笑道:“千越,我打算本月十九日成親,你可有想好送什麼大禮給我?”
千越斜瞟了她一眼,語帶不滿地道:“我來恭賀不就成了,等你娶龍王夜的時候,我再送大禮。”說完便在眾相公的怒視中,瀟灑引退。
他倒是走得瀟灑,卻害得黎雨馨在相公們噴火的目光中,渡過了難忘的一夜,雖然昨天立秋了,但暑氣還是還是很重啊,再加上相公們灼熱視線的烘烤,黎雨馨覺得自己可以陳盤上桌了。
伸個懶腰,黎雨馨睡了個美美的午覺,剛剛起身,她打著哈欠走到窗前,小冰聽到聲響,立即端了盤淨水進來,擰了帕子交給她淨面。小冽向她斌稟報說,老爺和管家都在前堂等著她,等她醒了,便請她將禮單過目一遍,看還要不要添點什麼。
今天已經是國喪的最後一天了,明天黎雨馨便要馬不停蹄地到各家去提親,還要拿位相公的玉牌,到府尹那登記備案,才能正式拜堂成親。
按這的風俗,新婚夫妻成親前的半個月,是不能見面的,否則不吉利,幾位相公都已經回自己府中去了,韓父韓母也早就在碧都最大最豪華的客棧,包了一個獨立的院子,將那座位韓夜出嫁的“孃家”。身邊突然少了幾個人晃盪,耳邊沒人在嘮叨,黎雨馨對這份安靜,十分不適應,每天懶懶的只想睡,只盼著睡過這幾天,早些成親,好將相公們接過來。
不過鏡幻塵臨走前,再三警告她,不准她打其他男人的主意,又恐嚇了一番小冽和小冰,誰讓這兩小子第一次見黎雨馨的時候,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他生怕小狸狸耐不住這半個月的寂寞,等成親的時候,府裡無緣無故多幾個小爺,黎雨馨幾乎是將他踹出門去的,靠之,居然把她說得像色中餓鬼。
這些天唯一的收穫,就是強叔教她一套劍術,幾乎都是站在地面不必躍起的招式,卻將上中下三路都封鎖得極好,黎雨馨邊練邊贊,薑還是老的辣啊,姜昱這小破孩,到現在都沒能幫她想出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