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從斷崖下去已然太遲,我打算找當地人問問,從哪裡可以進入崖底,也許他們平安無事,只是被困山中,不知出路在哪。”
龍琰輕輕一笑,“與我想的一樣。”
從昌平縣到祁陽城,一共七天左右的路程,當天下午,龍琰和他的侍衛玦,羽和他的侍衛允,蕭氏師兄妹與風家姐妹,一共八騎,快馬加鞭地趕往祁陽,一路餐風露宿,不過四天便趕到了祁陽城。
進城時,天色已晚,羽領著眾人住進了驛站,一直獨自一人守在驛站的文清,一見到羽便立即衝過來,焦急地問道:“羽姑爺,小姐她到底去哪裡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人了?”
鏡幻塵只說黎雨馨有事,他要去幫忙,吩咐文清留在驛站等著他們回來,便帶著人匆匆地走了,這一去就是兩個多月。朝廷命官遇襲墜崖的事,又被當成機密不得外洩,以至於到現在文清都不知道,但他也隱約猜出事情不同尋常,想外出尋找,又怕與小姐錯過,只好日復一日地在驛站中乾等。
羽也不知從何說起,他不願承認黎黎已經出聲,便含糊地道:“你家小姐不見了,我們正要去找。”
文清一聽這話,只覺一股熱浪湧上腦海,頭暈暈地問道:“有線索嗎?小姐怎麼會不見的?”
羽一行八人連日趕路都很累了,沒心思回答他,隨意地道:“明日再說吧。”轉頭吩咐驛站的侍人收拾幾個房間。
文清急得不行,卻也無可奈何,只得下去燒了些熱水,龍琰和羽都有人伺候,蕭靈兒也有她大師兄服侍著,只有風家的兩姐妹沒帶下人,文清邊幫她們將熱水端到房內。
風家姐妹正在議論這事,風宛然憤憤然地道:“不知道夜師兄怎樣了,都怪黎雨馨這個笨女人,一點本事也沒有,墜個崖還要夜師兄相救,自己不會爬上來的?”
風宛婷也贊同:“就是,用鞭子勾住山石或樹枝就行了。”她就不想想,又不是什麼人都跟她一樣是使鞭的。
門口的文清聞言,雙腿差點軟倒,他忙將熱水放到盆架上,向風宛然施了一禮,急急地問道:“風小姐,我家小姐墜落崖了嗎?她會不會有事?您們……怎麼這個時候才來?”
風宛然不耐地道:“什麼叫這時候才來?我們之前去剿滅魔宮了!有夜師兄在,她能有什麼事?頂多是迷路了。”
文清聽後心安了一半,再次確認道:“真的嗎?小姐她沒事?”
風宛然十分不耐煩,正想吼他幾句,可一抬眼見到文清右臉上,尚未消褪的長長的鞭痕,便悻悻然地收了脾氣,放軟語氣道:“當然不會有事,只是迷路了,我們都這麼認為,要不然幹嘛大老遠跑來尋她們。”大夥的確都是這樣認為的,有夜在,應當至少不會摔死,再說了,風宛然在心中補充:禍害遺千年,黎雨馨就是個禍害,她會死才怪!
文清聽後立即笑了,他忙將慌亂的心放下地來,心想,小姐也許好好的,正等著人去找她,自己可不能沒事咒小姐有事。
既然風家姐妹是來幫忙找小姐的,文清便立即將兩條汗巾子放入熱水中,擰乾後拿給她們洗漱,又殷勤地幫忙鋪好床,言道“有事只管吩咐”,便退了出去。
風宛婷看著文清帶關上房門,便笑道:“姓黎的這小廝倒機靈得很,還知道要奉承我們。”
風宛然撇撇嘴,“是個犟脾氣,我才不要這樣的小廝。”
第二日一早,羽和龍琰先到駐軍處,瞭解這段時間搜山的成果,三千駐軍搜一座方圓百里的大山,的確是困難了一點,況且沒人監督多少又會偷懶,所以兩個來月,沒任何收穫,只是將事發地點散落的黎雨馨帶的行李,收拾好了放在庫房存著。
許督尉哆嗦著彙報完了,偷眼瞧了瞧坐在上首的龍琰,這位天使般的王爺,表情依舊像天使,可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