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見主帥,您見是不見?”
文清?還沒等黎雨馨回過神來,姜昱樂得一蹦而起,歡呼一聲:“好耶,文清哥哥來了,又有醉蝦仁吃了。”說完便竄出帳外,抓著親衛的手問:“肖哥哥,文清哥哥在哪?”
這個愛吃鬼,一副破鑼嗓子還叫得這麼大聲,黎雨馨受不了地翻個白眼道:“帶他來見我。”
黎雨馨走出帳外,不一會,便 有兩名兵士押著文清文清到了帳前,文清一身的僕僕風塵,面上有幾道擦痕,衣領還微敞著,似乎與人扭打過,黎雨馨忙道:“放開他!”指著文清的衣領問:“這是怎麼回事?”
那士兵嚇了一跳,忙單膝下跪,“屬下不知這位公子是主帥您的人,多有冒犯,還求主帥恕罪!”
什麼她的人,黎雨馨忙揮手讓兵士退下,再讓他說下去,估計全軍計程車兵都會認為她是個色狼了。領著文清進了大帳,黎雨馨讓他先洗漱了一下,再坐下歇歇,等文清收拾妥當坐在蒲團上,姜昱立即遞上一杯熱茶,文清笑著道謝,黎雨馨便問他怎麼會找到這來的。
原來大軍走後沒幾天,因為巡城時黎雨馨英姿颯爽地一馬當先,穿上軍裝後略有些雌雄莫辨的絕色俊美,又是位女主帥,城中圍觀的百姓便開始議論起她來,一來二去便傳到了黎老爹的耳朵裡,他不禁打了一個激靈,不會是寶貝兒吧?忙四處打聽,但百姓們並不知道主帥的姓名,黎老爹靈機一動,找到李臻的爹爹張博,套問了幾次,終於知道了果然是寶貝兒,李臻臨走前請爹爹多照顧一下岳父大人,張博自然要問是怎麼事情,李臻雖然告訴了爹爹,但也要求他不要告訴岳父,結果張博沒扛住黎老爹的逼問,見黎老爹心急得不得了,立即帶上強叔和文清便往西面趕,心中那個後悔就別提了。
張博也僅知道是往西去,並不知具體方向,黎老爹迷迷糊糊不知該往走,西去的城市有不少,還是強叔的經驗豐富,猜測著打仗的話,多半是犬戎國,幾人便往犬戎的方向進發。也是他們運氣好,在路上遇上往回趕的鏡幻塵和李臻,但打仗非同兒戲,鏡幻塵怎麼會同意岳父到前線去,勸說話久,並向岳父保證夜和羽不會讓妻主受傷,才將黎老爹勸回京城。但黎老爹端起岳父的架子,軟硬兼施,終於迫使鏡幻塵同意,讓文清到軍營中來服侍女兒。現在黎雨馨身邊的不是軍士,就是夜和羽這樣的公子哥,沒個會伺候的人也的確不行,鏡幻塵將目的地西印關告訴文清,要他到那去找小姐。
大軍行進時,當免行蹤暴露,全是繞著城外或荒山走,文清雖是步行,有時僱輛馬車,但每日還停地趕路,又是從城中穿行,走的直線,速度比大軍快得多,雖然比他們晚了近十天出發,卻在今天趕了上來。今天本要進臨淵城,文清卻眼尖地發現遠處有許多帳篷,心中一動,猜想是軍營,忙過來問詢。
才剛靠近大營,便有把守營門的兵士喝道:“什麼人?站住!”
文清忙堆起笑臉問道:“請問,這是西征犬戎的大軍嗎?”
大軍尚未到達目的地,行蹤是不能敗露的,兵士立即心生警覺,此人怎麼會知道這是西征的大軍,莫非是奸細?兩名兵士立即竄出來,一把將文清按在地上,喝道:“你是什麼人?哪來的奸細?”
文清駭了一大跳,拼命掙扎,“我不是奸細,我是來找我家小姐的,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西征的大軍就行了。”
兵士懶得跟他多說,打算將他交給朱將軍處置,文清雙手被反扭著,只好好言說道:“我家小姐叫黎雨馨,是不是你們的主帥,不是就放我走吧。”
那兩名兵士聽他說出主帥的名字,愣了一下,但也不全信,要知道主帥的名字,也不是件難事,便問了他的姓名,請人前去帥帳稟報。
文清說到這,撫著胸口定了定神,幸虧他及時說出了小姐的名字,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