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能夠理直氣壯的站在鳳南瑾的身邊，還真的是打破了原本楚連城對於白悠然的認知。

“她有什麼事情嗎？”

白悠然是個醫女，那麼早出現在楚連城的房裡，定然會讓人覺得有點什麼。

“不，我只是過來看看連城而已，她的傷幾乎痊癒，作為大夫的職責。”

這會兒，白悠然說的是那麼理直氣壯，楚連城見到鳳南瑾來了，始終一句話都沒說。

“今天你怎麼那麼安靜。”

鳳南瑾倒是不在意，但是楚連城這邊，依舊不說話，白悠然看著尷尬，輕輕的拍了楚連城的肩膀一下，就自顧自的離開了，留下鳳南瑾一個人，對著楚連城。

他伸手抬起了楚連城的下巴低聲的問道：“你還在生氣，還是說根本不想要理會朕。”

有的時候關係就是那麼簡單，證明楚連城沒事兒的時候，他就已經放心了，他是不明白，明明自己決定狠心對待這女人，卻在一點風吹草動之後，狠不下心來。

暫時，楚連城改變了辦法，因為自己距離真相越來越近，說出實話了能是一句話的事情，大事楚連城想了想，似乎太過緊張了，所以自己不是很願意吧。因為她想要有證據，因為她說的話不想要只變成一句話而已，楚連城的內心到底多堅定，或許楚連城自己都不是那麼清楚的。

“我沒有！我只是剛剛睡醒沒有什麼精神而已，皇上應該是下朝了吧，真的是辛苦了。”

“楚連城，你有什麼不滿，說出來便是，不要用那種要死不活的眼神看著朕。”

該說的，上次不都說完了嗎？楚連城原本想著這樣回答，因為她與鳳南瑾的情分，真的沒什麼好說的，離開是自己的決定，現在頂多是做完這些事情，就直接離開，完全沒有一點影響。

“我真的沒有，只不過剛醒，不太舒服。”

她揉揉頭，語氣軟了一點。

“我只是個女人，有什麼理由說什麼意見，而且我在這裡，已經註定是要留在這裡，再強硬的想法，不過讓自己自討苦吃而已，我沒有那麼傻。”

“說的跟朕如何逼你了一樣？”

鳳南瑾總算是放鬆了，笑了笑，不習慣楚連城把他們之間的關係，說成是這個樣子，至少是對於鳳南瑾而言，他還是希望楚連城這種性格，能夠安心的臣服的。

這一切，似乎不可能。

“沒辦法！”

她擺了擺手笑了笑：“你逼我還是我自己逼自己都不知道，反正現在自己已經走上這一步不能回頭了，皇上是過來做什麼的，這個時間，不是應該處理政事嗎？”

“看你一眼，再處理其實也不費什麼功夫，朕不過也是想著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你了。你不在，朕總是會擔心，你在了朕也是會擔心。擔心你的背叛，擔心你的離開，雖然一次次逼你，還不是逼你做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外面的事情當真那麼重要，比朕還重要。女人不要太拼搏，不然自己會很累的。”

或許，鳳南瑾說的是有道理，自己就是那個拼搏的女人，所以她一直都很累，

楚連城有種說不出話的緊張，她笑了笑，伸手拉住鳳南瑾的衣袖：“或許我天生就不適合做一個女人，可以考慮下輩子做個男人，這樣的話，就不會被女人兩個字困擾了。”

“那朕怎麼辦？這輩子都沒過完，你還想著下輩子。”

“罷了，你快點去宣政殿吧，這一忙就是很晚。”

“等完晚上，朕在來看你，只要你乖乖的做好一個女人該做的，朕保證不會虧待你，不會讓你委屈，也不會為難你。”

這算是鳳南瑾的保證嗎？至少在這個時候，應該算是吧。楚連城沉了沉眸子，語氣低沉，說不出的一種感覺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