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福,定然能享著少爺的福。”
想到孫子,老夫人面上也就有了笑意,在房中坐了一陣,還是記掛著耍與清影開臉,就去尋老太爺商量。老太爺聽罷,心想自個兒這一房子嗣單薄,若是再能添一兩個孫子,自然是好的,也就未十分反對,只道:“你這時去逼兒媳作甚,待那丫頭真生出兒子再說罷。”
老夫人兩邊都未得到贊同,又礙著兒媳,只得歇了立馬為清影開臉的心思。
江白圭滿心歡喜的出門,卻是滿面愁雲的進屋,梔子從一堆糕點單子中抬起頭來,問:“怎的出去一趟就這副樣子?”
江白圭生下,將頤養居所見講了一次,梔子一聽便明白是怎的一回事,略一沉恩,還是將老夫人要替江老爺納清影之事講了。江白圭聽罷,才曉得自個兒孃親又在納妾之事上受了委屈,心中對父親很是不滿,又不願當著梔子的面去評論,只嘆了一口氣就不再言語。
梔子見他愁眉不展,似乎也不贊成江老爺納妾,很是欣慰,就安慰了他幾句。
江白圭進門時見梔子寫字,只以為她在練字,坐了好一時才發現她寫的是糕點方子,就道:“你真要開糕點鋪子?”
梔子點頭:“糕點鋪子本錢小、又極才賺頭,我手邊現錢不多,正適合。”
江白圭直搖頭,道:“快快止了這心思罷。你倚著櫃檯與人稱糕,漫說我不悅意,就是家中長輩也不會答應。”
“誰說我要親自與人稱糕?我自會請了夥計。”梔子想想起江白圭看不起商人,又道:“你若是嫌我丟了你面子,我再請一人做掌櫃,對外也不說糕點鋪子是我的本錢,你看可好?”至於家中長輩,她倒不擔心,江雅也欲開鋪子,只要江雅能說服家中長輩,那她自然也能說服,若是江雅瞞著長輩,那她也有樣學樣就是。
江白圭只是沉默不語。
梔子笑了笑,換到他跟前坐,又伸出手臀環住他的腰,根據她這些日子的經驗,若是她主動親近,他就極容易說話。她小小的在心中鄙視自巳一下,柔聲道:我想開糕點鋪子,卻也是為著你,為著家中著想,你來年要進京趕考,來去盤纏不是小數,夫人定然會作難。我若賺了銀子,你也可以不用家中的銀子,豈不是很好?”
江白圭悶聲道:“我怎能使你的銀子?”
梔子故意都了嘴,嗔道:“都說夫妻一,你你還與我分你我,是何意思?”
江白圭賠笑道:“我不是要與你分你我,只是覺的,我賺銀子與你使才是正理,你賺銀子與我使,卻是讓人看著不像。”
這樣有擔當的話,梔子聽著受用,不過為了能開鋪子,還是故意胡攪蠻纏:“你明明就是要與我分你我。”
江白圭被梔子摟住腰,心思早不在開鋪子上,見辯不過梔子,就舉了白旗:“好好好,卻是為夫的說錯話,娘子莫怪。”
梔子趁機道:“我真想開糕點鋪子賺錢,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見江白圭猶疑,又補了一句,“等我賺夠買地的錢,就將鋪子賣出去。”
江白圭到底動搖了:“只怕長輩那裡不同意。”
梔子趕緊將江雅預備開鋪之事說了,道:“我先不動,且看雅姑奶奶如何行事再做打算。”
江白圭抱起梔子,幾步放倒在床上,道:“我就說你怎會突然起意要開鋪子,原是受了姐姐蠱惑。姐姐從前就是個眼中只有銀錢的,你休要跟她學。”
梔子推開他,故作生氣狀,道:“我偏就要跟在雅姑奶奶身後學。”
她這般小女兒作態,將江白圭逗笑,道:“只要你不親自站在櫃檯前與人稱糕,隨你。”
得了同意,梔子暗喜,就在心中盤算起哪些糕點宜存放,待反應過來,身上的衫裙已被盡數褪去,她臉上一紅,拉過被子掩上,卻任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