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頭一陣亂打,受了驚嚇,腰間那物事直通通的立在那裡軟不下來。初時他不以為意,只當自個本事了得。待被老太爺喚去責罵之後回屋,那物事還立著,他很是詫異,拉過清影又做起好事來。可直到他手耙腳軟,那物事只是昂首挺立,絲毫沒有低頭的跡象,他這才慌了神,罩一件長衫就想去看大夫。但院門早被老太爺鎖上,任由他在院中喊破喉嚨,都無人理會他。他無法,只得再回房拉著翠香清影兩個行好事。
過了兩三日,三人都如同死狗一般癱在床上,可那物事依舊挺立。
第七十五章 遼王爺
兩位大夫都曾吩咐桅子靜臥養胎,江家一向子嗣單薄,自然無人敢不聽從,幾餐飯俱是由楊媽媽送來房中與她吃。江白圭先是送了兩本閒書與她解悶,待聽楊媽媽講著書傷眼,連忙將書收起,不准她再碰一下,其小心謹慎的態度,毫不亞於她前世見慣的準爸爸們。只是她忙碌慣了,這樣躺著三日,她卻覺的過了三年似的。
這日她正在房中百無聊奈的數著床幔上的花朵兒,夏歡一路笑著進來,道:“少奶奶,夫人與果子小姐來了,這時正在賞梅居說話呢!夫人怕少奶奶聽說會等,就讓奴婢先來與少奶奶說一聲。”
江夫人前日就使人去十里村報喜,桅子早猜到這兩日家中會來人,但她卻沒想到是孃親與妹妹親來。她也好些日子沒見著孃親與妹妹,聽了夏歡的話心中倒生出激動來,忙坐直身子,吩竹夏歡打水與她梳洗。
方妝扮上,江夫人便已陪著吳氏果子過來。江夫人知她們母女見面,自是有一場體己話要說,客氣兩句,藉口廚房忙辭了去。
送走江夫人,吳氏走到床邊拉起桅子的手,眼中泛著淚花,道:“我在房中供著觀音娘娘,日日上香祭拜,娘娘定然是見我心誠,方才許了你子嗣。”
桅子見孃親這樣,也跟著傷感,抱著孃親抹淚,邊上的果子見了,道:“娘,這是喜事,你哭甚?倒惹的姐姐跟著傷心。”
吳氏忙點頭,胡亂揩盡眼淚,扯出個笑臉:“瞧我!大夫說你需靜養,我卻盡說些惹你傷心的話。”
桅子也知自個懷的不穩,得果子提醒,擔心傷心動了胎氣,跟著轉了話頭,道:“娘,你怎不帶金寶同來?我也好久未見著他了。”
吳氏道:“他倒是想跟來,但他太小,我怕他說話行事不懂規矩,讓你面上無光,就沒讓他跟著。”
桅子道:“娘也真是的,他年紀小,就是不懂規矩也不會有人計較。”又轉頭與果子道,“聽塗媽媽講,你的婚事已經定下?”
說到自個的婚事,果子羞紅了臉,只低頭擺弄衣襟下的香囊。
吳氏笑道:“正是。”
娘幾個正親親熱熱講括,江白圭一頭紮了進來,道:“娘子,看我與你尋了甚好東西來?”話說完,才發覺房中還有旁人在,尷尬的立在門旁進退不得。
桅子聞言抬眼去看,只見他滿頭是汗,長衫前擺被他摟起系成包袱模樣捆在腰間,裡面似裝著甚果子。這副樣子,哪還有半分讀書人的斯文?不過,比之他一本正輕的酸儒樣,她更愛看他現在這副樣子。她很是想笑,但見他滿面尷尬,就道:“你尋了甚好東西?若是吃的,正好孃親與妹妹都在,趕緊讓人擺出來罷。”
江白圭得了桅子解圍,躬身與吳氏道:“岳母且先坐坐,小婿手中不得空,先去將東西放下,再來與岳母見禮。”
雖是女婿,但到底是舉人老爺,吳氏端不起岳母架子,忙站起身道:“不礙的。”目送見江白圭出門,她才回頭,欣慰的笑道,“看舉人老爺待你這般好,我也就放心了。”
果子也是一臉羨慕:“姐夫待姐姐真好。”
桅子笑了笑,心想,好麼?好像還不錯吧。
不多時,江白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