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似乎替江老爺弄了一個神醫。”
梔子沒聽塗媽媽說甚麼,她只在想,難怪江白圭從不讓她看老太爺送來的家書,難怪江白圭最近熱衷於床上動動,還有意無意的表示想再要一個孩子。
她吸了吸鼻子:“你也累了,先去梳洗一下,再去吃點東西,好好歇一歇罷。”說罷,高聲喚了秋樂進來。
待塗媽媽謝過梔子,隨秋樂去了。
待塗媽媽出門,梔子才想起,江雅的嫁妝不少,恐怕得專門騰一間屋子出來堆放,車伕和跟車來的尹強兩口子還要安排住處,還有塗媽媽和金寶的住處,偏家中只有兩間空屋子,這些煩心事湧入腦中,她只得將生孩子之事擱在一邊,又喚來尹長福家的,讓她想法子。
尹長福家的問:“少奶奶,尹強兩口子住幾日就要回去罷?”
梔子想了想,道:“本想明日就與車伕一道打發回去,但老太爺老夫人只怕也想曉得雅姑奶奶出嫁的情形,不如就讓他們留一月,待雅姑奶奶成親後再回去。”
尹長福家的笑道:“還有兩間房,一間給舅少爺住,一間堆放雅姑奶奶的嫁妝,再在房中留出一塊地兒,支一張床讓塗媽媽委屈幾日,奴婢家與趙大元家佔了兩間房,騰挪一下,男女各佔一間,勉強能安頓下,只是幾個車伕實在沒地兒讓他們住。”
梔子道:“今日尋一間客棧讓他們住一晚,明日只留下一輛馬車,載尹強兩口子回去,其餘的發了賞錢讓他們明日就走。”
尹長福家的領了命,自去安排。
梔子還不曾喘口氣,塗媽媽又來了,進了門就道:“大姑奶奶,奴婢還是在小少爺房中擺一個矮塌罷,小少爺愛踢被子,奴蜱在房裡,聽見動靜好起身幫他蓋,免得無人察覺他著了涼。”頓了頓,她又道,“雅姑奶奶的那些箱籠裡裝的都是貴重物件兒,房門日日都要上鎖,奴婢住在房中不時開門,也不方便。”
梔子方才腦中總想著“納妾”兩字,分配房間並未多楊,徐媽媽一說,她才覺出不妥。那些物件兒江雅看的比命還重,若是真丟一件,塗媽媽渾身是嘴都說不請了。
她忙應了,聽院中傳來金寶高聲喚“大姐夫”的聲音,與塗媽媽走到出門去。塗媽媽上前與江白圭磕頭,她走了兩步,不由得想,再次懷孕,還是女兒。他還會拒絕家中長輩的好意,攔著讓納妾麼?她停住腳步,靜靜的望著與金寶玩笑的江白圭。
金寶原先不懂事,並不覺的這個大姐夫有何不同,但跟先生讀了半年書,聽得最多的就是先生誇讚江白圭,小小的心中,就對這十大姐夫生出無盡的崇拜之意,非要跟塗媽媽來成都府,見到江白豐,可比見到梔子熱情多了,冒出滿口的之乎者也與江白圭討論起學問來。 只是他的學問,在江白圭看未,實在不值一提。
金媽媽怕金寶惹得江白圭生煩,恰巧聽到巧巧依依呀呀的聲音,稱巧巧想念這個小舅舅,才將金寶哄走了。
江白圭,目光越過蹦跳離開的金寶,衝梔子擠了擠眼,走到近前,取笑道:“見到弟弟,沒哭鼻子罷?”
梔子不答,定定的著著他,初時江白圭還覺甜蜜,被看的久了,心生納悶,不免懷疑自己臉上沾著髒東西,使手去摸了一把,沒見手上有異物,嘀咕道:“娘子,為夫的臉上可是長了花?”
梔子一把將他拽入房中,不等江白圭反應過來,她已完成關門上閂的動作。開始解江白圭腰間的盤扣。江白圭很快反應過來梔子想做什麼,這可是梔子少有的主動!他抽高手臂,積極配合梔子的動作,然,梔子的指尖觸及之處,酥麻感讓他戰慄,渾身如同著了火般燃燒起來,血液全湧向一處,他實在等不及梔子一顆一顆解開盤扣,攔腰抱起梔子,幾步走至屏風後,將梔子丟入床上,三兩下將梔子剝乾淨,再褪下自己官袍下的長褲,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