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才……”
靳則思被這突如其來的又一驚人訊息震得一下子捂住嘴。她的眼睛裡忽然地佈滿了淚水,幾乎在一瞬間眼淚奪眶而出,像一根牽繫著所有傷痛的線一樣,一下子拉扯出所有的悲傷和無奈。
“晉瀾他……”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官晉瀾會突然變得那麼奇怪,突然問她小說看完了嗎,跟她說去國外,不要孩子,原來是這樣……
他是去新加坡的時候知道了她是何維先女兒的事,只是這真相他只知道了一半,所以他以為他們這是在……亂侖……
官晉瀾,官晉瀾……
母親又丟擲一句令她大腦空白的話:“思思,官晉瀾他現在在醫院裡,胃出血。”
作者有話要說:
☆、春天來了
頭痛欲裂。
官晉瀾睜開眼睛,陽光很刺眼,刺眼得他想流眼淚。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陽光了。
這一個冬天很漫長,也很冷,見到如此燦爛的陽光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也許,是因為春天要來了。
劉洋哼著小曲走進來,見他醒了,趕緊上來左看右看:“可算是醒了,丫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能喝到胃出血?還有你頭上的傷怎麼回事?”
官晉瀾這才想起來,哦,原來他喝了很多酒,去靳則思那裡的路上遇上小混混搶劫,頭上被敲了一棍。
他以為喝酒可以讓他暫時地忘記一些東西,可是怎麼還是記得那麼清楚呢?像一個個小蟲子在心裡啃噬一樣,怎麼都掙脫不掉。
官晉瀾捂著頭,頭痛欲裂地走到靳則思住處,也不知道是頭上的傷痛一點,還是心裡的疤痛一點。他站在靳則思門前按了半天門鈴沒有人來開門,又掏了半天口袋,想起來鑰匙已經在跟靳則思分手的當天還給她了。
他沒有鑰匙,進不了門,也逃不開那個枷鎖。
那種愛而不得,卻也捨棄不掉的枷鎖。
他深深皺著眉,扶著牆,慢慢滑坐下去,靠在那裡,給靳則思打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打不通。
那單調乏味的炫鈴聲像是無窮無盡的嗡鳴聲,從他的耳膜一直傳到心臟裡,聽得他身體一抽一抽的疼。
他暈暈乎乎地回到自己公寓,坐在門邊怔了很久,心裡空掉的那一塊無時無刻不在疼痛,他沒辦法,只能繼續找酒喝。喝著喝著,就沒意識了,不疼了。
劉洋見他沒反應,湊上來,緊張地問了一句:“你怎麼樣?”
官晉瀾啞著嗓子說沒事,劉洋這才破口大罵起來:“你丫鬧什麼呢,大過年的也不讓人好過是不是?酒精中毒,胃出血,腦震盪,怎麼不喝死你算了!”
官晉瀾不答,歪著頭看著外面。
“你別給我裝死,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你知道靳則思多擔心你嗎!”
官晉瀾像是聽到什麼震驚的訊息,扭頭看著劉洋,問:“則思知道了?”
“不是,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之前明明好好的怎麼突然說分手就分手,趕潮流呢啊?就算真不行了分手了,你現在這德行又是鬧哪樣?”
“你剛剛說則思知道了?”
“怎麼能不知道?你生個病都生得那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誰不知道啊。剛剛跟我打過電話,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搞的。”
……
劉洋對著病號訓了一通,官晉瀾一律裝死不作回應,劉洋看著他那自暴自棄的樣子也無可奈何,眼看著天也亮了,找了醫生問了官晉瀾的具體情況,得知他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鬆了口氣,跟剛剛睡醒的官晉瀾交代了幾句,請了家裡的阿姨幫忙照顧一下,自己回公司上班了。
官晉瀾自己待在病房裡,一直看著門口。剛剛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