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官晉瀾:“……”
之後的兩天裡靳則思接到兩個女人的電話,均對她的車有意。靳則思利用下班時間推了官晉瀾的約跟其中一個人見了面,開了大半個小時的車到了約會地點,談了幾十分鐘,一直談不攏價格。
對方給出的價格簡直就是在刁難她。
靳則思越談越浮躁,而對方卻顯得有些不依不饒。
已經失去耐心的靳則思很禮貌地回以一笑,最後很委婉地提出告別。
對方還有些不捨,但此時靳則思顯然已經沒了耐心,而靳則思是那種一鬱悶氣壓就低得很明顯的人,對方張了張嘴,最後也沒說什麼。
靳則思剛出了咖啡店,官晉瀾就來了電話,問她在哪裡,他在她家,但是沒見人。
靳則思這才發現原來已經那麼晚了,跟官晉瀾隨便說了幾句,開了車回去。
官晉瀾在客廳裡窩著,開著電視也懶得看,一直玩著手機,看著時間。
等靳則思回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
官晉瀾本想意思意思埋怨兩句,見開門進來的靳則思一臉疲色,瞬間心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