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施了許多對士族有利的政策,可他們為什麼一直與我心懷芥蒂,欲除我而後快?”
徐庶當即朝陳楚抱拳道:“主公毋須為此事煩惱!士族之人從來不會滿足他們所得到的!主公雖然施行了很多保護士族的政策,但他們現在所能得到的利益仍然遠遠比不上過去,士族當然會對主公,對我們徵北軍不滿!”
陳楚微皺眉頭,問道:“你們說我入幷州以來所施行的政策是否妥當?”
“主公,您所施行的鼓勵農耕、鼓勵商貿及提高軍人地位的政策,可以說是非常正確的!就在一年多以前,幷州是什麼情況,大家心裡都清楚,而現在幷州已經變得相當繁華了,雖然還比不上洛陽,但卻超過了其他所有的城市,至少不會遜於其他所有的城市!我幷州的百姓人人歡居樂業,雖然百姓們的生活還稱不上富足,但也算是衣食無憂了!在天下的其他地方,哪裡能做到如此?我徵北大軍在北疆草原上與蠻族殊死血戰,硬是憑藉一己之力穩固了北部邊疆!天下哪一個諸侯能夠做到?”徐庶異常激動地說道。
一旁的魯肅點頭附和道:“元直說得不錯!主公不必因為士族的離心而懊惱!”
聽了徐庶的一番話,陳楚的心情好了不少。陳楚點了點頭微笑道:“兩位所言不錯!好了,不說這些了!”。隨即話鋒一轉問道:“對於這張泰,兩位先生覺得應該如何處理?”
兩人稍作思忖後,魯肅先說道:“主公,目前是緊要關頭,咱們不如趁此機會將這個張泰握在手中,以便約束張原。”。魯肅的意思其實就是,用張泰做人質要挾張原,使張原不敢在此刻輕舉妄動。
徐庶點了點頭,贊成道:“子敬的計謀甚佳!我也覺得如此做是最好的辦法!”
陳楚稍作思忖,便決定道:“那就依兩位先生所言,將張泰暫時羈押在刺史府中。”
張泰的家位於士族聚居的南大街上。這南大街上府院林裡,幷州計程車族大家基本上都聚居在此。如果不是士族,是沒有資格住在南大街的,這當然不是官府的規定,而是士族們很有默契地維持的一個潛規則。
張泰的家被人稱為張園,很有意思的是這府院的名字和他父親的名字同音。張園佔地面積極廣,是南大街中最大的一所府院,這當然跟他幷州第一士家的身份是相關的。張園中的奴僕下人及打手多達五六百人。
就在張泰被抓進刺史府之時,正呆在家中的張原收到了關於他兒子張泰的訊息。
“老爺,不好了!少爺被抓進刺史府了!”管家張鏡一臉惶急地跑來向張原稟報道。
張原愣了一下,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老爺!”管家見此情形不禁又叫了一聲。
“什麼?你說什麼?”反應過來的張原難以置信地問道。於是管家又將事情說了一遍。
“陳楚竟然敢抓我的兒子!”張原臉色極其難看地吼道。隨即張原又沉聲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管家看了一眼張原的臉色,吞了口口水,然後說道:“是,是因為少爺當街調戲驃騎將軍的夫人。”
管家的聲音很輕,但聽在張原的耳中卻不啻于晴天霹靂。
“你說什麼?泰兒如何有膽做此事情!”隨即張原沉默起來,片刻後又陰沉著聲音說道:“想來是陳楚想對我們張家下手,所以就編排瞭如此罪狀!”。也難怪張原會如此想,試想一個腦筋正常的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簡直是在拿自己和全家的性命開玩笑。
然而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