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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瞎貓撞上死耗子
他竟然就是司馬相如?!那個以一首《鳳求凰》而誘拐了卓文君的司馬相如?!那個為陳阿嬌寫《長門賦》的司馬相如?!
凌筱訕笑。除了笑她不知道還能做什麼。尷尬,困窘,此刻她臉上的顏色如水彩畫一樣豐富。
韓嫣忙出來打圓場:
“她們是本公子帶來的家眷,沒想到掃了各位的雅興,本公子在這裡給大家陪個不是,也望司馬先生見諒!”
“既然韓公子都這麼說了,張公子也不必和婦人計較了。”某公子應和,畢竟,韓嫣御前紅人的身份擺在那裡。
“就是就是,倒失了身份。”應和的人越來越多。張公子反而裡外不是人,自己給自己找難堪。
六琴在施澈耳邊低語:
“沒想到她還挺聰明的,知道這主場人是司馬先生,於是用《子虛賦》來應付,避開張公子的刁難之餘,還巧妙地讓司馬先生虛榮了一下,想責難也責難不起來。”文人嘛,都好別人誇獎那一口,尤其是自己的文章得到別人的承認和重視。
施澈不以為然,輕啜了一口茶。在他看來,凌筱不過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他敢保證,在這之前,她一定不知道司馬相如在這裡,更遑論用這一石二鳥之計。
呵,有點意思呢。施澈輕笑。
這段小小的插曲過去後,宴會繼續。
“那麼,陳公子的《明月》纏綿悱惻,王公子的《蒼穹》豪邁大氣,接下來是輪到施少爺了,”司馬相如笑吟吟地說,“不知道施少爺帶來了怎樣的佳作?”
施澈也寫了文章?凌筱不禁豎起了耳朵,韓嫣也加重了幾分注意力。
六琴點頭,正打算要拿出準備好的竹簡時,施澈伸手攔住了他。
“少爺?”六琴不解,施澈也被自己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腦子裡有東西閃過,全然不識的場景,青春爛漫的少女,念著柔腸寸斷的語句。
“少爺是要六琴準備筆墨嗎?”
施澈點頭。他努力回想,太陽穴開始隱隱作痛。他竟有種心酸的感覺。
六琴很快就準備好筆墨和竹簡,施澈拿起狼毫,開始書寫。
他越寫越快,頭也越來越痛,到最後,施澈感覺到有東西不斷地在他頭上垂敲,一下又一下,頭痛欲裂,他終於寫不下去,狼毫一倒,暈厥當場!——
六琴很快就準備好筆墨和竹簡,施澈拿起狼毫,開始投票收藏。
'91'十年生死兩茫茫
“少爺!”六琴大叫,眾人也是當場大驚。
“快!快扶施少爺進房!”
“來人!快去請大夫!”
現場一片混亂,凌筱心急如焚,想過去卻被韓嫣拉住。凌筱不解,韓嫣轉過頭去不說話。
“嫣兒……”
“姑娘,”小菊嘆氣,“於禮不合。”
凌筱愣住。這還是封建時代。眾人把施澈扶進房後,沒事做的三兩個公子開始好奇起是什麼東西能把施澈寫得暈倒。
某公子拿起施澈剛寫的竹簡,一臉奇怪地說:
“這都寫的是什麼呀?毫無格律可言。”
“我看看,嗯,這句式確是前所未見。”某某公子道。
“依本公子之見,施少爺倒寫得有三分韻味。”某某某公子頗為賞識,竟自顧自地念了起來:“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凌筱瞪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好句好句,就是似乎還沒有完,要是施少爺繼續寫下去就好了。”那公子還在喋喋不休,而這邊廂的凌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