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人開始認真的思索起來。
“一定能,我對他有絕對的信心。”蒙面女孩說這話時一定是在奸笑,因為,她那兩顆晶瑩的大眼眯成一條縫,細縫中還閃出興奮的光芒。
但才說完,她的警覺心又起,“咦——你看、你看!他熄燈了,我得立刻採取行動,不能再在這裡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了。”
邊說,她邊身手矯健的溜到飯店的後門,打算逃過飯店值班人員的監看,畢竟,今晚的“獵人頭”行動可是極機密的。
女孩的監護人聞言,一改方才輕鬆的態度,面色凝重的直盯著那個“目標物”觀察,還不停的對著上蒼祈禱。
她是真心誠意的期盼今晚那女孩能順利得手,否則,女孩的命運就得改寫了啊!
一大早起床,岑峻飛只覺得自己渾身不對勁!
奇怪,昨晚他難得放鬆心情的睡了一覺,甚至在臨睡前灌了一大杯威士忌,照理說他今早醒來該是神清氣爽、心曠神怡才對。
但沒有耶!
反而像是昨晚當了一夜的小偷,還失風被人發現,緊接著是一陣窮追猛打,跑得他的腳都快斷了……也不對,他覺得自己不只是腳痠,好像都快“腰折”了呢!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他沒空多想,只因他是臨時起意,趁著回國前夕偷空跑到這座名聞遐邇的度假小島。
他要的不外乎暫時脫離世俗的煩擾,好好沉澱一下他這兩年來浮動的心。
他才來一天,事實上,連二十四小時都不到——
昨天下午兩點多他才踏上這座小島,而此刻才不過上午十一點多,他卻得啟程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
唉!但他至少偷到一點點的假期,在心情上還是蠻愉快的。
他一把掀開被褥,想先去衝個澡,讓熱水沖刷一下他仿如跑過百米賽跑的痠疼身子,可下一瞬間,他卻愣在當場,目光停滯在被褥上,久久無法回神。
奇怪!他的酒量不差啊!
昨晚他不過是喝了杯烈酒,想讓自己好睡些,卻無意識的學起那些思想開放的人——裸睡起來?!
更怪異的是,雪白的床單上居然有這麼多個鮮紅的印記,一朵一朵的—活像是、是……
不會吧?他絕不是那種會酒後亂性的人。
他伸手摸摸其中一小朵殷紅,不記得這血跡在他睡前是否存在?
但應該不會吧?!像這樣高階的大飯店,清潔工作應該不至於做得這麼糟吧?
他兀自陷入不解的思緒,床頭櫃上的電話已響起,他直覺的抓起電話,聽到話筒中傳來流利的英語——
“岑先生,不好意思吵醒您,您昨晚交代過,預計今天中午十二點要搭車到機場,您可以做準備了。”
岑峻飛這才瞄到放在桌上的手錶。天,都快十一點半,他沒時間了!
於是,他不再為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傷神,立刻衝到浴室沖洗。
而緊接著一連串的準備動作佔去他所有的時間,他沒再多想昨晚是否有過什麼不正常的遭遇。
當然,他完全沒料到,自己昨晚那莫名其妙的遭遇,竟會在他未來的生命中造成那樣大的衝擊!
十二點整,岑峻飛西裝筆挺的出現在飯店的大廳,結過賬後,姿態瀟灑的朝門口等著他的轎車走去。
臨上車前,他莫名的看到兩名觀光客直朝他揮手,彷彿認識他般。他心忖,果然出來旅遊的人比較熱情,便隨意抬手揮了下,算是回應她們的招呼。
但奇怪的是,那對看似母女的觀光客在看到他揮手後,立刻從椅子上站起,雙雙朝他行了個九十度的鞠躬。
這……她們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他忍不住在跨進轎車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