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我一直在等待你的愛情,等待你的回報,只是每一次你都讓我失望。你怎麼能夠在前一天晚上還對我甜言蜜語,隔天就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纏纏綿綿?你花心,我知道,所以我一直等。只是等得越久,失望就越大。你那時候問我是不是怕別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我想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了,我是怕,我怕我傻乎乎地追著你到頭來反倒遭到別人的恥笑,笑我不自量力!”
抹掉又要掉下的淚水,她深呼吸一口:“麻煩你送我回農場吧,我該回去交貨了。”
撥開他的手,她用手臂擦乾眼淚越過了瞿仲亨身邊往前走。她的初戀太過苦澀,哭得她的眼淚都流不到盡頭。
瞿仲亨在原地沉默了良久,半晌他打不追了上去,從背後抱住她:“瑾舒,我不要求你現在就接受我,但至少不要拒絕我。”
“何必呢?”她的心在顫抖,為什麼總是對他狠不下心,才白白虛度了五年……
“有必要,再一次就好。”他轉過了她的身子,低頭吻住她,勾纏的舌頭混亂著她的心緒:“你對我並不是沒有感覺。”
“對不起。”單瑾舒最終還是搖搖頭離開他。
這是什麼樣的滋味?相信只有瞿仲亨自己才知道,苦澀的笑容也同樣漾在他嘴角。
然而在聽到黑色寶馬離開了後,停車場內的另外一輛車裡,一名男子,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回到了農場,單瑾舒穿戴好工作圍裙,見到溫室裡弗恩已經開始在忙碌。
“弗恩。”她像往常一樣地喚他。
“回來了?”弗恩停住手裡的工作回過頭來,見到她是微微一笑。
“嗯,回來了。早上還忙嗎?”單瑾舒翻了翻訂單,今天好像兩家花店的人會來拿貨,弗恩比較孤僻,不愛跟陌生人接觸,估計今天早上也不好過吧:“咦?都交貨了?”這倒是新鮮事,難道是媽幫忙應付了那些商家?
弗恩靠了過來,白皙的蔥指滑過記錄表的後兩行:“兩家訂了下一批花。”
對弗恩的靠近,單瑾舒沒有太在意,她只是訝異於弗恩的病情已經好轉到可以替人下訂單,這多不可思議啊。
“弗恩,這樣不錯哦。”她笑笑地踮起腳摸摸弗恩的頭,鼓勵他繼續跟人多些接觸。弗恩卻直盯著她看,那直白的視線盯得她不自在,讓她不禁看了看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怎麼了嗎?”
“你臉色有些蒼白,我擔心而已。”蔥指撫過她的臉頰,拂過頰邊的碎髮,嘴唇略白,小臉卻曬得紅彤彤的,因為他的動作而不自在地四處亂瞟的眼睛帶著血絲而溼潤:“你哭過?”
“沒有。”她想也沒想地答道,故作忙碌地拿了記錄表到一旁檢視著花卉的生長情況。今天的弗恩似乎有些奇怪,舉手投足間似乎都散發著一種別樣的韻味,讓她在剛剛他摸她臉的時候,簡直就快要像那堆小女生一樣忍不住尖叫起來,真是太要不得了。
香港
“你確定?”
“千真萬確,宇哥,那名小姐去了婦產科,後來我花了點錢,知道那小姐已經懷孕兩個月了。宇哥,那是不死嫂子啊?怎麼長得挺像又好像不像?”
“少八卦,把我交待你的事情做好就行。”方天宇聽到會議室裡已經散會,他連忙收了線,在滕厲之後進了總裁室。
“阿宇,愷撒失蹤了。”一坐下,滕厲便點了根菸,見方天宇沒多大驚訝,滕厲挑眉:“你知道?”
“如果沒錯的話,我知道他在哪裡。”方天宇神秘地道,他瞞著厲哥私下讓人跟蹤單小姐的行蹤,沒想到他倒是有意外的收穫。
“怎麼說?”
“單小姐懷孕了。”方天宇的話像個炸彈,把滕厲炸得連煙都忘了抽,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