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待會談談。”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方天宇停車!”單謹舒掙開滕厲後就想去搶方天宇的方向盤,後座的另外兩人互視一眼,將她拉了回來後,兩人一人一邊穩住她。
“你們兩個混蛋!”被制住在位子上,單謹舒也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車子又向著原先的方向開回去。
回到農場,單謹舒下了車後就徑自往屋裡走,她這回真的火大了,孩子在她肚裡,她要就要,不要就不要,關他們兩個什麼事,何況他們還沒確定是不是孩子的爸爸,就這樣子阻攔她,沒有考慮到她一個單身女人生下孩子後要承受多少的輿論壓力,一點都沒有為她著想。
上了樓,進了房間,單謹舒剛想把門關上,一隻手就按住了門,阻攔著她關門的舉動。
力氣沒他大,單謹舒索性收了手:“你到底來做什麼!”
滕厲見她發火,便沒說什麼地關上門。
“你憑什麼阻止我?!”
她衝進去就要開門,滕厲一手擋在門前攬住她:“孕婦脾氣不好對孩子也不好。”
“關你什麼事?!”
“女人,別這樣跟我說話。”
“聽不慣你滾啊!”
他對她粗魯地語氣感到不贊同:“雖然才兩個月,但是胎教也是很重要的。”
“天,我遇上個瘋子。”她快暈了,誰來把這個男人砸醒。
“坐一會吧!”滕厲殷勤地拉了張椅子給她坐,單謹舒不領情地走到陽臺。
滕厲站在原地望了她一會,確定她沒剛剛那麼激動後才走進陽臺,跟她一塊望著不大的農場,良久說道:“流產對身體不好。”
“你不一定是孩子的父親。”她提醒。
“我剛剛知道了。”滕厲顯得狼狽地應道。
“既然知道,那你也沒有充分的理由來干涉我的決定,你沒有,翟仲亨也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孩子是我自己的,我自己決定,別再干涉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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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她轉身欲回房,滕厲拉住她,聲音微啞:“謹舒,別把孩子打掉!”她的態度讓他知道孩子是他最後一絲希望,無論是不是他的,至少他還能借孩子的名義在她身邊多待幾個月的時間,這也是個機會不是嗎?
“我說了,你無權干涉我的決定。”拉開他的手,單謹舒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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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桌上越來越熱鬧,好客的單母樂呵呵地上著菜,一張圓桌做了三個大男人還有她們母女,他們家好久沒這麼熱鬧了:“阿厲啊,天宇怎麼這麼快就回去了?”
“公司有事,我讓他先回去處理。”實際上是他打算賴在這長期抗戰,所以讓方天宇先回去公司坐鎮。
“弗恩,你眼睛這兒還疼不疼?”單謹舒跟往常一樣給弗恩夾了肉後,檢視著他跟翟仲亨打架時打黑了眼眶:“好像散瘀了,待會煮個雞蛋給你敷一下。”
“我也要。”沒等弗恩說話,翟仲亨就不落人後地自己報名。
“冰箱裡有蛋,櫥櫃裡有鍋,你自己弄去。”單謹舒三兩句回絕了翟仲亨,堵得翟仲亨鬱悶地扒著飯,單謹舒顧自心疼著天使臉蛋:“弗恩,待會我弄好後拿到你房裡。”
滕厲安靜地吃著飯,察覺到了翟仲亨的光火,聯想到兩人臉上的傷,大略估計到了一二,不過那個人確實挺礙眼,他的拳頭也已經在咯咯作響。
“女兒啊,阿峙好像挺久沒打過電話來了,他是不是還在忙?”看著這桌子極品,單母倒是想起了她的準女婿,不是說忙完了就來提親嗎?這都幾個月了還沒忙完。
聽到這個人,單謹舒心裡紮了一下,餐桌上的其他人也望著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他……”母親殷殷期盼的目光讓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