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聶峙卓昏迷那兩天,林護士也是愁眉不展地趴著隔離窗哪裡看著他,所以她覺得還是跟她說一下比較好。
“聶峙卓是誰?小姐,你可能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你要是想找醫生的話,醫生就在那邊巡診,很快就過來了。”
“林護士,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眼前的女孩子確實是林護士,只是為什麼才十來天沒見,就像是失憶了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了?
“小姐,你別再纏著我了,我還有事。”林護士剛不耐煩地甩開單瑾舒的糾纏,走沒兩步竟然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沒想到回事這種情況,單瑾舒跟湊過來的護士一起攙起了地上的林護士:“醫生呢?!”
而病房內,弗農聽到了外頭的聲響,開了門縫看了眼走廊的混亂,瞥到了護士蒼白的臉孔,他明瞭的關上門,對著正在喝著一杯鮮紅液體的聶峙卓調侃道:“難怪看你臉色不差,原來是早已經補充了營養。”
“失血過多,不補補怎麼成呢?”聶峙卓一口飲盡弗農給他帶來的‘營養品’,揚起嘴角時,鮮紅的血液滑落他的嘴角:“很美味。”
單瑾舒安頓好林護士,醫生診斷後詢問者旁邊的護士長一些林護士情況。
“這個護士最近是不是受過什麼大傷剛愈?還是經常性貧血?或是大出血過?”
“受傷倒沒聽說,不過半個月前林護士被發現倒在了樓梯間,應該是那時候割腕自殺的血還沒補足吧,不過這丫頭也挺可憐的,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幸好她醒來後也都忘記那些悲傷的事了,所以我們也就沒提醒她。”護士長回憶著。
“估計也只能這麼解釋了。”醫生記了診斷結果便拿著病歷出去。
在一旁也聽著的單瑾舒聽到林護士曾經自殺過,半個月前,不就是聶峙卓昏迷那一會嗎?看她剛剛的反應應該是真的忘了聶峙卓,這或許對林護士而言是件好事,不想再挑起別人的傷痛,單瑾舒靜靜地離開了林護士的病房。
義大利
凱撒看著字型娟秀的親筆書信,看完最後一行字,天使輕笑出聲,把信遞給了文森:“文森,這封信真是太有趣了。”
文森瀏覽了一眼,鏡片下一雙美目閃過絲自管的諷刺:凱撒少爺,的確很有趣。”
“我想見這封信的主人,你知道怎麼讓我‘見到’她吧。”
“明白,我現在就去辦。”
文森放下了信要出去辦事,凱撒又喚住了他:“文森,你覺得滕厲看到這封信會有什麼反應?”
文森笑著託了下眼鏡架:“估計逃亡對他不再具有意義。”
“我倒是有興趣看他讀完這封信後的反應,文森,讓底下的人停止對滕厲的追捕,過街的老鼠喘完氣後逗起來才足夠有趣”天使執起了遲慕屏留給滕厲的信,湛藍的眼瞳閃爍著耐人尋味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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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
“聶峙卓!”不顧這裡是不是醫院,單瑾舒粗暴地甩開病房門,怒氣衝衝地衝到床邊抓住床上打著電話的男人。
“待會再打給你!”聶峙卓收了線,已近打掉了石膏的左手攬住單瑾舒,兩手一拉就把她帶上床:“怎麼了?才中午火氣就這麼大?”
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頰,她的火氣未消地一把捧住他俯下來的臉:“你把我爸媽帶到哪裡去了?!你這小人,你——”
她咒罵的話淹沒在他的吻裡,任她捶打抗議,他顧自挑勾著她的躲閃的小舌。
“放心,我只是送伯父到英國治療,伯母當然也一同去了,弗農先過去給他們安排了,我們遲早也要過去。”一吻結束,他仍留戀地舔吻著她的下巴。
“英國?!”這可惡的男人竟然還是這樣逼著她要跟他走。
“瑾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