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電視裡頭抓著弟弟的男人鬆了手,單瑾舒鬆了口氣,家人的噩夢解除了,但是即將面臨自己的又是怎樣的一場噩夢?
“單小姐,那就這麼說定了,房卡在這,你知道怎麼做吧”方天宇將早已備好的酒店房卡交到了單瑾舒手裡。
單瑾舒幽幽地看著手裡的卡片,似埋怨也似認命:“我媽和我弟。。”
“單小姐請放心,過了今天晚上,我們老闆一通電話過來,你的母親和你弟弟都會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地回家”
閉上眼睛呼吸口氣,她眼含怒意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位先生,希望以後你的家人生命掌控在別人手裡的時候,你也能說出‘平平安安順順利利’這幾個字!”賦予別人不平安不順利的人,居然還敢大刺刺地說這幾個字,不覺得可笑嗎?!
捏住了房卡,她轉身離開讓她感到屈辱的辦公室,卻在她拉開門時,身後的方天宇說話了:“單小姐有心了,他們早就‘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地去了天國”
單瑾舒怔了一下:“恭喜你”在心裡添上一句:罪有應得。
不再停留,單瑾舒離開了辦公室,辦公室裡的方天宇卻笑了:她確實該恭喜他,因為是他自己親手送的他們上的天國。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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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廷酒店裡,單瑾舒用了房卡開了刷開了門,裡頭設計有些模仿希臘神話的風格,一個小會客廳還有一間臥室,浪漫成面落地窗讓客人能夠隨時看到海景,這麼美的地方卻是她今晚噩夢的奠基地。
裡頭一片寂靜,那個男人口裡所稱的老闆似乎還沒來,單瑾舒關上了門,走到了落地窗旁,晚上的海是黑漆漆的一片,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樣,拉起了落地窗簾,一路拉到了盡頭,她不想讓即將發生在今晚的事情讓外界的任何事物見到。
回過頭,沙發上的突現的身影讓她嚇了一跳。
微弱的燈光裡,男人拿出了香菸,抽出一根後熟練地點燃。
他抽菸的姿勢讓單瑾舒覺得似曾相識,似乎在哪裡見過一般,而後男人抬起眼凝視著她,那冷冽的眼神讓她瞬間就記起一個月前那驚險的一晚:“是你!?”那個救她的人?!他怎麼會在這?難道說。。他就是那個男人口中說的對她感興趣的老闆!?
單瑾舒的驚訝並沒有讓滕厲有過多的表情,他捻熄了煙,像帝王一樣地充滿霸氣一手橫在沙發背上,拍了拍身側的位子:“過來”
“你就是那個老闆?”單瑾舒沒有走過去,反倒是質問道,她隱約察覺出了這一切似乎太過巧合,難道說那一晚他救了她,卻對她起了色心?!安排了這些圈套讓她的家人往裡跳,讓她免於被人強暴的人今晚居然要來強暴她!?
看著她臉上易見的怒意,像是他要是承認,她就會立刻甩門出去一樣,這個發現倒是讓滕厲笑了,笑聲低沉而有磁性,卻讓單瑾舒聽著覺得刺耳,她憤然轉身就往門走去。
“我的手下現在在你的媽媽,你的弟弟還有你在醫院裡靠氧氣罩呼吸的爸爸身邊,你想走嗎?那就走吧”滕厲不疾不徐地說道,像是早就已經勝券在握,現在只是在逗弄著罐子裡任人擺弄的蛐蛐般閒適。
他的話成功地阻止了單瑾舒的腳步,她握緊了拳頭,嘴唇咬得死緊,半響,她轉過身來,手不再遲疑地拉開自己裙子的拉鍊,裙子掉了地,她接著解自己的胸罩,只有她眼裡始終憤恨的眼神訴說著她的不甘心,直到全身赤裸,她沒有遮掩,才齊耳的短髮不夠能力替它的主人遮羞,她定定地看著他:“你不是要這具身體嗎?來啊”
滕厲由頭到尾地看著她在他面前脫至一絲不掛,他起身走了過去,來到了單瑾舒面前,捏住她的下顎,啪地一聲,他將她打偏了臉:“你以為我沒見過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