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她一直都知道許願沒把她媽媽放在眼裡。每次到許家做客,他也沒有給過她媽媽好臉色。
“難道不是?”挑眉,眼神不善地看著羅婉柔。
“好了。”蘇淺不悅地皺眉,他們這是要吵到什麼時候?
“既然許少只想旁觀,那就讓開一點兒,不然我家小三兒怎麼隨意?”
這許願,還真是冷酷無情呢。人家美人兒珠淚點點,嬌弱盈盈,卻得不到他的絲毫憐惜。
不過,蘇淺勾起了唇角,他這態度,她很滿意。
聞言,許願果真退開了幾步,站到蘇淺身邊,看著被稱為“小三兒”的男人動作。
小三兒捏住羅婉柔的下巴,不顧她的掙扎,將紅杏出牆倒進了她的嘴裡。直到她吞嚥下去,才放開了手。
“嘔…嘔,你給我吃了什麼?咳咳…”羅婉柔拼命地摳著自己的喉嚨,想要把小三兒灌進去的藥水吐出來。
可惜,邪醫製作的藥,是你這樣就能弄出來的麼?入口即起作用的藥,才是邪醫尊奉的邪惡王道啊。
“哎呀,你彆著急,都說了是靜心口服液了嘛。喝了靜心口服液就該靜下心來才對,你越是慌,藥效就發作得越快喔。”蘇淺一邊觀察著羅婉柔,一邊用調笑的口吻說道。
許小爺看著這樣的蘇淺,眼角都帶上了一絲笑意。這個小女人,調皮的時候真是可愛得緊。那藥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竟然說是靜心口服液。那藥瓶上紅色的名字寫得還不夠明瞭麼?
紅杏出牆——這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春藥嘛。
站在他們身後的何衛東,自然看到了這兩人臉上各自的笑意。呸,都笑得這麼YD,果然是天生一對兒,強烈地鄙視之!
“蘇淺,你不要得意,如果我死了,你也討不了好。”在蘇淺的調笑聲中,羅婉柔覺得越來越不安。
“都說了不是毒藥,你何必如此?還是,羅小姐怕死?”蘇淺撫了撫耳邊的碎髮,“放心吧,我就算再怎麼無知,也知道殺人是要犯法的。”
說完之後又自顧自地一個勁兒盯著羅婉柔看,心裡暗道:這藥怎麼還不發作,歐陽那傢伙不會這次給她的是假藥吧?還是說,紅杏出牆根本就沒有經過實驗,效果本來就不好?
“唔,好熱…”
羅婉柔焦躁不安,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發燙,身上就像著了火似的越來越熱。手開始伸向自己的衣服內,企圖扯掉身上衣服的束縛,以緩和這種不適。
“原來是春藥啊。”
見此情景,何衛東恍然大悟地低嘆。沒想到女人對女人,也這麼狠,給人家下春藥,不是要毀了人家的清白麼,人家可是為了許願這小子守身如玉啊。
“什…什麼?你竟然給我喝了春藥!”羅婉柔聽到何衛東的低語,不由得渾身一震,不自覺清醒了一點。瞪著眼睛看向蘇淺,面目猙獰,那張漂亮的臉蛋頓時顯得醜陋無趣。
“呵,都告訴你要靜心了,是你自己這麼…”眼睛落在羅婉柔已經解開的幾顆釦子,和半露在外的香肩,“嗯,著急…”
故意拖長的聲音和那戲謔的眼神,讓羅婉柔又羞又怒。她發誓,總有一天也要讓眼前的賤人嘗試一下這種滋味兒!
“你…”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異常嬌媚,這種變化明顯地含了
“怎麼,你不出來了?不是說我蘇淺靠身體留住男人麼?不是說我千人枕萬人騎麼?今兒個就讓羅小姐這般冰清玉潔的人兒試試這千人枕萬人騎的滋味兒。咳,以後可別忘了和我說說感想啊,說不定咱們還可以交流一下心得體會。”蘇淺毫不在意地說道。
哼,千人枕萬人騎?你也配?人家就算是十三樓的那些小姐,少爺,都還是憑自己的身體賺錢養活自己咧。雖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