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那場面比兩軍對峙還要兇險。

結果呢？沒有打成，這兩人啊，原是認識的。曾經還一起上過戰場，可惜後來選擇了不同的路罷了。

一場驚心動魄的戲就在兩位老爺子的握手言和中宣告結束。然後再一起坐下來商討兒女的婚事，算是有驚無險。

但是自從凌阡陌去世以後，凌老爺子心傷再也沒有回過中國。今兒個算是二十多年後，兩家老爺子首次通話吧。

“是我！”老首長餘怒未消，搶過蘇建國手中的電話，口氣頗為不善。

“哈哈，原來是老小子啊，就知道你會沉不住氣。”

聽出老首長的不善，電話那頭卻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有些不痛不癢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反正，這麼多年，他就沒指望蘇繼海這老頭對誰有個好口氣。

“凌延森，你是怎麼照顧我家淺淺寶貝的？她是不是在國外被人欺負了，諾諾到底是誰的孩子？”老首長見不得凌老爺子的嬉皮笑臉，語氣嚴肅地問。

如果凌老爺子就在面前，老首長恐怕是把自己的衝鋒槍拿過來指著他的頭問話了。那架勢，肯定就是“你不說清楚，老子就一槍嘣了你”。

“喂，老小子，老子又不是你的下屬，問話的時候不知道客氣一點啊？”懶散的語氣控訴著對老首長的不滿，卻又好似根本不在意。

“老子跟你客氣個毛！老東西，今兒個不道出個所以然來，小心老子開直升機轟炸你凌幫總部！”

“切，你以為老子怕你？淺淺的事兒，你有本事就自己查。又不是在老子的管轄範圍出的事兒，別賴在老子身上！”

“啪”地一聲，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021。查清楚

“喂，老小子，老子又不是你的下屬，問話的時候不知道客氣一點啊？”懶散的語氣控訴著對老首長的不滿，卻又好似根本不在意。

“老子跟你客氣個毛！老東西，今兒個不道出個所以然來，小心老子開直升機轟炸你凌幫總部！”

“切，你以為老子怕你？淺淺的事兒，你有本事就自己查。又不是在老子的管轄範圍出的事兒，別賴在老子身上！”

“啪”地一聲，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白髮老者掛掉了手中的電話，臉上笑意連連。手上的電話往旁邊一遞，邊上自然有黑衣男人恭敬地接過電話。

“青龍，淺淺一路回國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凌延森扶了扶自己的金絲邊眼鏡，神態柔和。

哪裡像是一個黑幫當家人，看起來分明就是名牌大學裡的老教授，身上自帶著一股書卷氣。

如果他出門，不帶人的話，絕對不會有人把他與黑道兩個字聯絡在一起。

凌家人，是天生的演戲高手，他們可以在不同的人當中展現不同的面目，是當之無愧的黑道王者。

“啟稟老爺，大小姐回國一切順利。”接過電話的人微微頷首，不卑不亢地回答。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猶豫。

“夜家那小子是不是已經知道淺淺和諾諾回國了？”感覺到青龍的猶豫，凌延森心如明鏡。

“老爺料事如神。”聽說夜家那位知道大小姐和小小姐回國之後，氣得摔了一屋子的東西。理由竟然是怪大小姐不辭而別，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相信過不了多久，夜家那位恐怕就要追著去中國找大小姐了。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諾諾教你的？”挑眉，凌延森戲謔地看著青龍。沒想到連青龍這樣的木魚疙瘩都被諾諾小姑娘同化了。

“是，小小姐說，偶爾拍拍馬屁有益身心健康。”青龍面色尷尬，卻還是把諾諾小姑娘的原話一字不漏地說給凌延森聽。

“嗯，下去吧。記住安排我們的人暗中保護淺淺和諾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