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羅小姐跟前了?”
“被羅小姐那麼大力推下去竟然會沒事兒,簡直就是奇蹟啊?”
“難道那位小姐會傳說中的輕功,我剛剛好像看見了她的身子凌空而起。”
“什麼凌空而起,她只是來了個後空翻好不好?”
……
一群記者好像忘記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採訪,紛紛議論起來。
“你…”羅婉柔聽到蘇淺的聲音,突然停止了狂笑,指著好好兒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蘇淺,驚恐得說不出話來。
她剛才明明被自己推了下去,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還?
“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瞥了一眼羅婉柔的纖纖玉指,淡淡地說。
羅婉柔下意識地手一縮,收了回來,好像生怕蘇淺會對她怎麼樣似的。
蘇淺只是好笑地看了一眼她的動作,沒有再說話。
“蘇淺,你為什麼沒有死?”應該是被蘇淺的笑給刺激到了,羅婉柔怒瞪著她,聲音尖銳。
那邊兒一群記者被羅婉柔的聲音一震,似乎才想起自己的職責。一下子人都朝蘇淺和羅婉柔身邊擠過來,還不停地拿著攝像機拍下兩人對峙的畫面。
有的人甚至專門從各個角度拍攝了蘇淺的照片,這可是羅婉柔事件首次出現那個假想的幕後黑手。還是個這麼漂亮的女人,讓他們不拍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這位小姐,請問您是?”一個年輕的男記者把話筒對上了蘇淺,眼睛卻不敢看向她。
心裡還一邊碎碎念:真是太漂亮了,北京城裡什麼時候出了個這麼漂亮的女人?
“小姐,請問您與羅小姐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對您有這麼大的仇恨?”眼見有了年輕男記者開頭,後面的記者也開始大著膽子提問。
在提問的時候,卻無法向對羅婉柔時那麼尖刻,總感覺被什麼東西無形的壓制著。做記者的,也皆是會察言觀色之輩,甚至能夠從一個人的衣著打扮和氣質判斷出她的身份。所以,對於蘇淺,不是不想提出尖刻的問題,而是不敢。
對,確實是不敢。
眼前被記者團團圍住的女子,不但沒有驚慌失措,反而顯得淡定異常。這樣的人,要麼是從小就生活在受公眾關注的環境之中,對於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要麼就是他們有著高貴不凡的身份,有著天生的優越感,能夠讓他們在任何場面都臨危不亂,淡定自若。
顯然,蘇淺是屬於後者。
因為這些媒體記者幾乎從來沒有見過她,更不知她的身份。所以,她不可能是對這樣的事習以為常的人,也不該是家喻戶曉的公眾人物。那麼,就只剩下後者,也最符合她。
“羅小姐,不知道您為何會對這位小姐如此忿恨,甚至欲將其謀殺?”媒體最無可奈何的就是蘇淺這樣的清淺一笑,不動如山,所以有些人也已經意識到似乎羅婉柔更好說話。
或者是,羅婉柔更傻,連自己的情緒都不懂得掩飾,這類人往往被記者歸為了最好對付的一類。
“是她,是這個賤人,這個賤人毀了我的一切!”果然,記者問到蘇淺,羅婉柔情緒激動,一口一個賤人掛在嘴邊。
“那麼,可否請羅小姐為我們解惑,她究竟是誰?您又為什麼會說是她毀了您的一切呢?還是說,如您所說的那樣,是這位小姐一手策劃了您的三里屯事件?”一個記者犀利地問道。
“她?她就是那個在國外生下野種還大搖大擺回國的蘇家大小姐,蘇淺!”
羅婉柔咬牙切齒地回答這個記者的問題,她要借媒體之口曝光蘇淺的罪行澄清自己,如果不是她,自己絕對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原來是蘇家大小姐啊,是蘇繼海老首長家的那位嗎?”
“沒錯,除了她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