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絲邪惡的快感。
小心地看了看周圍,這裡是自己的小帳篷,沒有誰能看得見,神一般也不會出現。
遲疑了一下,小bss最終還是將手那從沒有離開過身體的圖騰棍,翻轉過去。
猶豫了一小會兒,圖騰棍還是被輕輕地放到了地面,離開了小bss的身體。
這一放,就如同放下了一切的東西,放下了一切負擔。
突然之間,他感覺身體一陣輕鬆,整個世界似乎都被清洗了一遍,變得如此生動活潑。
於是,對神的質疑,更是不可抑制地擴大了。
然後,這一絲質疑不斷攀升,攀升到甚至讓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已經瘋了。
小心地後退幾步,將自己的身體挪到帳篷邊角,小bss此刻再也不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小bss,只是一個因為驟然的信仰崩塌,而陷入迷惘惶恐的普通人。
雙手捂住腦袋和耳朵,輕微的嘶吼聲從他的口傳出。
這時,小bss的眼前突然一亮,就在他覺得自己腦袋炸開了的一瞬間,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為了更清晰的感受這種感覺,他閉上了自己雙眼。
果然
一股龐大的幸福感湧上心頭,這一刻,他感覺自己能夠感知到周圍的一切,即便沒有了強大的視力,他卻看到了周圍整個營地。
營地面帶迷惘地躺在地上的黑骨猿雜兵們;營地貌似專注,實則懈怠的近衛兵們;以及向自己帳篷聚集的圖騰隊長們,甚至連他們的情緒,似乎也……
等等,接近帳篷。
小bss的神情再一次變得惶恐起來,他看向帳篷間那躺在地上的圖騰棍,似乎在做著艱難的抉擇。
他不是傻子,從成為圖騰隊長的那一天起,所有圖騰隊長就被要求圖騰棍不能離身,否則就是重刑。
(我剛才幹了什麼,丟掉了那根棍子,我想死麼?)如是拷問著自己,但此刻的他,卻極度抗拒那根棍子。
到底生了什麼,那種一切都掌握在手的快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以前不知道,而丟掉圖騰棍之後卻出現了。
是自己剛剛覺醒的能力,還是本來就有,只是被那個神而壓制了?
懷疑的種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種下,在蝶舞出現事件的澆灌之下,在這次神的行為的施肥之下,已經開始慢慢成長,或者說飛成長。
而此刻,他認識到,自己的幾點陣圖騰隊長手下即將進來,自己要怎麼做?該怎麼做?
沒有了神的指引,他只能依靠自己,依靠自己做出所有的決定,無論對錯,都是自己承擔。
而這時,小bss開始分析著自己應該做出的選擇。
立刻拾起那根圖騰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繼續做自己的小bss,但那種感覺很可能會消失;
無視那根棍子,在自己所信任的幾名隊長進來時,以全新的自己去面對他們,但他們會不會告訴神,自己會不會受到重刑,永遠痛苦。
似乎是出於身體的習慣,小bss的手開始一點點地接近了帳篷間的圖騰棍,一米、半米、/米……
等等
圖騰隊長已經走到了小bss的帳篷外,他們似乎正在考慮是不是進去,關心一下他們等人的小bss。
而這名小bss,也感覺到了他們內心的遲疑和關切。
這時候,小bss卻在潛意識,停下了伸向圖騰棍的手,並如同觸電般收回。
那種感覺是那麼的美妙,不用眼睛去看,他都能看到周圍的一切,雖然只不過幾百米的半徑,但他卻能感受到其所有人的情緒。
那感覺,那種感覺,就想是……
神
我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