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軟糯可口的紅糖掛在身上,夏至氣定神閒地坐在一邊玩手機,這兩人一看就是特別熟悉的關係。
胡姐見多識廣,她在大禹也做了蠻長時間的,在年會上自然見過夏至,知道夏至是大禹的副總裁夫人。
副總裁夫人忽然來了,應該不是微服私訪吧,而且小小姐和穀雨又是一副熟稔的模樣,胡姐都看傻了。
胡姐站在門口張口結舌,夏至抬起眼來看看她,笑著對穀雨說:“這就是胡姐吧。”
然後她熱情洋溢地起身跟胡姐握手,胡姐都驚了。
“你好,我叫夏至。”
“我知道,我知道。”胡姐趕緊點頭,夏至自報家門可還行,誰不知道她?總裁夫人嘛。
胡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趕緊說:“我去給夫人倒茶。”
夏至順手端起穀雨的水杯喝了一大口說:“沒事,不用特意去倒,我喝她的就行。”
胡姐的眼睛都直了,看這意思這倆人很熟嗎嘛!
夏至這就是故意的,穀雨還讓她給自己保密,她今天這麼一來,還保個屁密?
紅糖還黏在穀雨的身上,坐在她的腿上扭啊扭的,嗲兮兮的對穀雨說:“乾媽,你等會兒帶我去吃牛牛薯條好不好?媽媽都不帶我去吃。”
乾媽?
這個稱呼真是把胡姐嚇了一大跳。
這穀雨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和總裁夫人關係這麼好,還是小小姐的乾媽?
胡姐的眼珠子都不會轉了,我穀雨岔開話題笑著問她:“胡姐,你剛才跟我說你發現了什麼?”
胡姐都把她剛才要說的話給忘了,她拍了拍腦袋,仔細想了想才想起來:“哦,我剛才跟行政部的人聊天,說是南先生的死掉的老婆也叫穀雨,你說巧不巧?”
胡姐講完了八卦,才想起夏至就坐在她面前,她尷尬地搔了搔頭皮,和夏至四目相接。
夏至抿著唇笑容可掬地看著她,她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都好像有點內容。
“夫人,怎麼啦?”
夏至笑而不答,笑容神秘的很。
穀雨給夏至使眼色,意思是說差不多得了,趕緊走。
但是夏至好像瞎了一樣,悠哉悠哉地賴著不肯走。
紅糖就拖著穀雨的手說:“乾媽,你陪我畫畫嘛!”
夏至在這裡實在是特別影響工作,銷售部出來進去的人看到夏至腿都軟了,這樣一來穀雨再否認,他們都覺得她是皇親國戚,以後她怎麼做事嘛。
可是紅糖聲音軟軟糯糯的,就像是一塊甜甜的奶糖,還有她那張越看越漂亮,越看越精靈可愛的小臉,實在是讓穀雨抵抗不了。
她繳械投降:“好好好,乾媽陪你畫畫。”
穀雨抱著紅糖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兩個人趴在桌子邊畫畫。
夏至坐的無聊跟她們說:“我去微服私訪。”
“你微個屁,你這張臉就是王牌。”穀雨跟夏至說話這麼隨意,胡姐都傻掉了。
夏至去公司裡面隨意晃悠,胡姐就坐在一邊看著穀雨陪紅糖畫畫。
看著看著胡姐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拍大腿,激動地握住了穀雨的手,嚇了穀雨一跳,本來正在畫大象手一抖,大象的鼻子就像一條細線一樣斜著飛出去了。
紅糖癟了癟嘴:“我的大象!”
“等會幹媽重新給你畫一隻。”
穀雨抬起頭來:“胡姐怎麼了這是?”
“南懷瑾的死掉的太太叫穀雨,你也叫穀雨,我怎麼覺得好像這麼巧呢?”
看來是瞞不住了,穀雨跟她笑笑,又低頭繼續幫紅糖畫畫。
胡姐就像中了邪一樣自言自語:“對哦,聽說穀雨和我們總裁夫人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