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島冰茶上來,桑榆喝了一口,紅茶略苦,柚子的清香和酒精的味道糅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相對複雜的滋味
一杯長島冰茶下肚,衛強發現桑榆的臉上竟然飛上了一朵紅雲。
她一隻手撐著臉龐趴在吧檯上,頭頂上紅的藍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一種魔幻的甚至是令人迷亂的美。
桑榆撥開她臉上的髮絲,對衛強說:“衛先生,還可以再請我喝一杯嗎?”
“不會喝醉吧?”衛強擔憂地道。
“不會,我沒那麼差勁,一杯飲料就把自己給喝醉了。”
衛強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直到酒吧在吧檯裡面問:“衛先生,還需要再來一杯嗎?”
衛強向他點點頭:“再來一杯,裡面少放酒精。”
桑榆從自己的臂彎裡抬起頭,她的眼睛在混亂的燈光中更顯得熠熠生輝。
“衛先生是個君子啊!”
“我可不是個君子。”衛強笑道。
說是那麼說,可是當桑榆喝完了第2杯長島冰茶之後,她好像真的已經略有醉意。
她拍拍自己的腦袋:“我真沒用,飲料果然也能把我給喝醉。”
她從吧檯的高椅子上跳下來,身體略微有些搖晃,衛強趕緊扶住桑榆的胳膊:“你是怎麼來的?”
“開車。”
“你現在的狀態不能開車,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
桑榆咬著唇看著他笑笑:“好啊。”
她點頭欣然同意:“那謝謝了。”
衛強親自開車送女孩子回家,在他30歲的人生中除了封二小姐有這樣的待遇之外,桑榆算是第2個。
衛強扶著桑榆上了車,桑榆靠在椅背上,衛強怕她摔到地上所以就幫她綁上安全帶。
當他正在低頭認真的幫她綁安全帶的時候,桑榆髮絲的清香飄進他的鼻子裡,彷彿有一隻小手正在輕輕的撥弄著他的心一樣。
衛強飛快地直起身關上車門坐進了駕駛室,他認得南懷瑾的家,就在雙耳山的半山腰上,錦城很有名的莊園。
他們衛家和南懷瑾的莊園相比起來也不過差不多大,而他們家裡面祖孫三代擠得滿滿當當,南懷瑾只有他一個人住,卻享有這麼大的莊園。
南懷瑾這個人衛強一直略有耳聞,之前他的事業都是在國外發展,是一個很具有傳奇色彩的財閥。
年輕英俊也很有魅力,連桑榆這樣的女孩子也喜歡他。
衛強不禁從倒後鏡裡回頭看了一眼桑榆,她正安安靜靜地躺著,緊閉雙眼睡得像一個孩子。
正在這時封二小姐給他打電話,這麼晚了她還打電話來,衛強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接通電話放在耳邊:“素怡,這麼晚還沒睡?”
“是啊,你也沒睡。”從話筒裡傳來了封素怡的聲音,溫柔,但是衛強卻不難聽出語氣裡有著些許的探究。
“本來已經睡著了,一個朋友給我打電話把我弄醒了。所以不是我沒睡,是我被弄醒了。”
既然她話都這麼說了,衛強也沒有道理不問她是誰把她給弄醒的。
“適是何秀呀,她整天夜夜笙歌泡吧,總要看泡到半夜三更。”
衛強頓了頓,封素怡一說是何秀他就知道封素怡曉得了衛強晚上去酒吧的事情。
封素怡其人看上去溫婉可人,他也心思細膩,而且做事情非常迂迴。
比如說他現在打這個電話來明擺著就是查崗,但又不會說得那麼清楚。
衛強就實話實說:“是,我今天晚上看到了何秀,她跟你說遇到我了?”
“這倒沒有,只是忽然醒了之後就給你打了個電話,想你了不可以嗎?”何秀在電話裡溫柔地笑,衛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