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現在真是有了親閨蜜了,就把我這小姑子當草。”
“本來穀雨還能在家裡多坐一會兒,你一來她就走了。”
“怎麼能怪我,再說二嫂你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你不怕穀雨姐姐有所察覺,下次再也不敢靠近你了?”
“呸,你個烏鴉嘴!”
她們兩個正在鬥嘴的時候,南懷瑾急步走出了大門,他在花園裡面追到了穀雨。
她走路又急又快,而且還低著頭,南懷瑾真怕她撞到了前面的大樹。
果不其然,他剛剛抬頭就看見而穀雨行色匆匆地一頭撞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上。
“哎喲…”她叫了一聲,捂著腦袋站住了。
南懷瑾跑過去,穀雨就是這樣的小迷糊,夏至說她活這麼大不容易,沒把她給撞死就算是人品爆發。
南懷瑾扶住穀雨:“你怎麼樣?”說著他就撩開穀雨的劉海。
還好她並沒有撞的太嚴重,但也有些頭昏眼花。
不過即便是這樣,她現在對頭髮很敏感。
南懷瑾剛剛撩開她的頭髮,她就反應很大地拉住了他的手。
“沒關係沒關係。”她急忙從南懷瑾的懷裡掙脫出來:“我沒事。”
“你剛才撞的那麼響還沒事嗎?”
“說了沒事了。”忽然跟南懷瑾離得那麼近,穀雨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不行,你的額頭好像有點紅腫,我帶你回去上藥。”
說著南懷瑾就拉著穀雨,不由分說地向桑家的大宅走去。
南懷瑾的掌心溫熱,穀雨覺得自己身上都出汗了。
她被半拖半拽著,不得已地跟著他走。
她仰著頭看著南懷瑾的側臉,好幾年過去了,他好像沒什麼變化,又好像變化很大,說不出的感覺。
不過能夠和他手拉手走在桑家的花園裡,估計覺得好像在做夢一樣。
不不不,她現在這副痴痴看他的眼神算怎麼回事?
穀雨用力將自己的手從南懷瑾的手中抽出來:“南先生,你一直都是這麼親切的嗎?”
“嗯?”南懷瑾笑了笑:“也不是對所有人都是這樣。”
“哦,我明白了。”穀雨點點頭,又繼續邁步向桑家大宅走。
她明白什麼了?南懷瑾莫名地看著穀雨的背影。
穀雨撞到了頭這是大事件,夏至在桑家大廳裡吼的半條街的人都能聽得見。
“徐嬸,徐嬸,快點把藥箱拿過來。”
“劉管家,把方醫生叫過來!”
“算了算了,他來的太慢,讓司機備車,馬上送到醫院!”
桑榆抱著手臂坐在一旁看熱鬧,笑嘻嘻地跟夏至咬耳朵:“二嫂,拜託你能不能有點演技,你這樣誰看了都有問題。”
還好穀雨的額頭撞的不是很嚴重,略微有些紅腫,擦一點藥就行了。
南懷瑾從藥箱裡找出了消腫的藥正準備給穀雨噴上去,被桑榆給拿走了:“老公,我來給葉紛姐姐噴藥,你去忙你的吧!”
好不容易有跟穀雨親密接觸的機會,卻被桑榆給截胡,南懷瑾埋怨地看了她一眼,又將藥從桑榆的手中拿了回來:“不用了,你不是說來看紅糖的嗎?她在樓上你去找她吧!”
“老公,你不會連讓我擦藥都捨不得吧?你瞧我這兩隻手十指不沾陽春水,到時候我爸看了又說我已經嫁為人婦了還不懂事。”桑榆伸出兩隻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
她的手指白皙修長,如同玉蔥一樣。
穀雨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藏在了背後,因為常年洗碗,她的手上經常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口子,然後結痂,再然後就變成傷疤。
南懷瑾沒理她,繼續給穀雨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