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的話那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桑時西。
不會吧,桑時西來了,怎麼可能?
林羨魚的腦子亂亂糟糟的,她很木訥地跟左安往外面走。
林羨魚在大廳裡面看到了桑時西。
他兩隻手背在身後背對著她,但林羨魚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桑時西。
她的頭皮一陣一陣地發麻。
真是好死不死,真的是倒黴透頂。
只不過一個晚上就被桑時西給抓個正著?
林羨魚很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死期將近。
而且是死的很慘,死的透透的那種。
林羨魚怯怯的走到了桑時西的身後:“大桑。”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心虛,其實她跟大桑現在也根本就沒什麼關係,她要怎麼做也完全是她自己的自由。
但是她就是心虛,好不好?
桑時西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桑時西的身高真的是很讓人有壓迫感。
林羨魚不由自主的小腿肚子在發顫。
她沒抬頭,感覺到桑時西的目光從上到下將她掃射了一遍,就好像機關槍一樣,打的她身上全都是窟窿眼。
“林羨魚。”桑時西開口。
跟他相處了這麼久,桑時西的性子大約也摸的差不多了。
他特別特別平靜的時候,不代表他的心情很棒。
相反,也許他快要發飆了。
“啊,你怎麼來了?”
“參加婚宴,你不也是嗎?”桑時西反問她。
“是啊,參加婚宴。”林羨魚趕緊附和道:“我們都一樣哎!”
“所以你算是盛裝參加人家的婚宴了?”桑時西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禮服上彆著的胸花。
林羨魚都忘了自己穿著新娘禮服,怪不得桑時西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樣。
哪有人穿著新娘禮服來參加別人的婚宴的?
林羨魚下意識地回頭看看有沒有什麼人在,偌大的客廳裡只有左安站在門口。
這下她根本沒有辦法解釋了。
她哭喪著臉抬頭:“大桑,你等我回頭跟你慢慢解釋好不好?”
“小魚兒,爸爸在那邊喊我們。”左安向林羨魚這邊走過來。
桑時西抬頭看了一眼左安,然後又看著林羨魚問她:“需不需要我恭喜你們呢,來的匆忙沒有包禮金,要不然我現在寫張支票給你?”
林羨魚不能確定桑時西到底說真的還是說假的,不過看他眉毛都不動一下,實在是淡定的很,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的氣就頂上來了。
“好呀,既然桑總這麼賞面參加我的婚禮,那禮金我肯定是要笑納的,請把禮金交給管家,我去接待客人了。”
林羨魚轉身,左安正好走到她的身邊來,她便把手放進左安的臂彎裡跟他說:“爸爸叫我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