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她也沒轍,桑旗回來之後我問他:“南懷瑾走了?”
“嗯,走了。”
“他沒說什麼?”
“你覺得他會說什麼?”
“討厭,我每次問你事情,你都會反問我。”我佯裝生氣地走進洗手間刷牙,他跟著我進去,站在我的身後。
“南懷瑾說,他和穀雨結婚以來一直分床睡,保持著純潔的革命友誼。”
“呃?”我還真沒想到:“為什麼?”
“你去跟穀雨談談吧!”
我咬著牙刷發愣,我沒想到他們倆一直分床睡。
那,她晚上不跟南懷瑾回家,估計也是在抗拒這件事。
我牙刷一直放在嘴裡都忘了刷,好半天嘴都酸了才拿出來。
我匆匆漱了口就去找穀雨,桑旗正坐在沙發上看書,抬頭叮囑我一句:“你別直接說,委婉一點。”
“嗯。”我當然知道委婉,我得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去穀雨的房間,她不在,聽到從白糖的房間裡傳出來笑鬧的聲音,估計她在白糖的房間。
我過去一看,她果然在。
一大一小在房間裡捉迷藏,白糖樂得一腦門的汗。
我伸手將白糖給捉住,順手交給保姆:“他一身的汗,帶他去洗澡。”
“哦。”保姆接過來,小聲跟我說:“是谷小姐帶著白糖瘋了一身汗。”
“嗯,去吧!”
白糖被保姆帶去洗澡了,房內沒見著穀雨,估計她正躲起來等著白糖找她。
我坐下來悠哉悠哉地玩手機,終於她受不了了自己走出來:“白糖,你找不著我吧?”
她看到我了,在我身邊坐下來:“白糖呢?”
“洗澡去了。”
“那我也去洗澡。”
“坐下。”我說。
她揉揉鼻子:“幹嘛?”
“這麼喜歡我兒子,自己生一個吧!”
“我跟誰生?”
“說的好奇怪,你都結婚了,你說跟誰生?”我抬頭看她,她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來轉去,然後露出招牌傻笑:“我忘了南懷瑾也有生孩子的功能。”
她裝傻充愣地打算溜出去,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坐下聊聊。”
“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聊聊你和南懷瑾。”
“我跟他有什麼好聊的?”
“你幹嘛不跟他睡覺?”本來我是打算婉轉一點,但是一看到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我就來火。
穀雨眨巴眨巴眼,拔腳就溜。
我覺得她心理絕對有問題,她溜我就追,她跑回房間關上門,差點砸到我的鼻子。
我很惱火,但是她已經把門反鎖起來了。
我去找於姐,讓她拿鑰匙開門,於姐奇怪地問我:“谷小姐不在房間裡嗎?”
“不管,先開了再說。”
“但是,裡面反鎖了用鑰匙也打不開啊!”
我氣急敗壞,打電話給她,她接了。
“開門。”我憋著氣。
“我好睏,我要睡了。”
“睡個屁,快點給我開門。”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你以為你明天能夠躲得過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