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家庭好像是不一般,你看你能不能幫我查一查他的家庭,和他的父母因為什麼情況離開他了?現在還在不在人世?”
“知道了,這小孩是誰呀,讓你這堂堂的桑太太這麼感興趣?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忽然電話被一隻手給拿走了。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桑旗,他把電話貼到耳邊,簡短地對萬金油說:“不用查了,什麼都別查。”
然後他就掛了電話。
我很詫異,因為桑旗很少干涉我的事情。
我愣愣地看著他:“怎麼了?”
他好像不太高興:“讓你別查就別查了,別人的事情你有那麼感興趣嗎?”
“我只是覺得只是覺得那孩子有些奇怪,明明無父無母卻豪車接送,還有管家是不是?”
“世界上光怪陸離的事情太多了:你不需要一樁一件都弄得那麼明白。”
我的好奇心當然沒那麼重,就是因為今天他叫了一聲桑旗哥哥,我才覺得很奇怪。
桑旗背對著我換衣服,我繞到他的面前去捏著的衣領不讓他換:“你曾經單獨見過周子豪?”
“我為什麼要單獨見他?我說過我是接白糖的時候看見過他。”
“那為什麼周子豪要喊你哥哥?”
桑旗氣定神閒地笑了:“那你告訴我,他為什麼要稱你為仙女?”
“仙女很正常啊!”
“那我覺得哥哥也挺正常的。”他忽然將我攔腰抱起:“好了,走,我們去洗澡去!”
“誰要跟你一起洗澡!”我拼命掙扎,但是還是被他弄進了浴室裡。
今晚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桑旗也不讓我去查,他都直接跟萬金油說了,相信萬金油也不敢再多事。
所以我對周子豪就更感興趣了,等到白糖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就特地親自去接他,早早的就等在幼兒園的門口,
過了一會兒看到老師牽著白糖的手從幼兒園裡面走出來,我急忙下車。
每當看到我來接他,他都很開心“媽媽,你來接我了!”
我抱起他跟老師打了招呼,卻不急著走,伸長脖子還在往裡面張望著。
白糖摟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印上一個大唇印:“那我們為什麼不走呀?”
“怎麼沒有看到你的同學周子豪?”
“周子豪今天沒來上幼兒園啊!”
“為什麼?你知道嗎?”
白糖搖搖頭。
我就去跟老師打聽,老師說周子豪的家人打電話來說他有些不舒服,感冒了:所以今天請一天的假。
原來是這樣,我想了想抱著白糖說:“你想去看一看周子豪嗎?”
白糖連連點頭:“好呀,好呀!”
我問老師有沒有周子豪家庭住址,老師去家庭聯絡簿抄了地址給我,我拿著地址上了車直接拍給司機:“去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