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就敲定了那件禮服,還有婚禮那天要穿的其他禮服,我隨便選了幾件,反正這裡每一件都漂亮。
然後就和桑時西匆匆走出了這個城堡般的婚紗店,我強迫自己不往回看。
我們和桑旗甚至連說再見都沒有,桑旗恨桑時西也更恨我。
一個聰明的女人感受得到一個人在愛她,也同時能感受到別人在恨她。
我從來都不會扮豬吃老虎,小聰明我是有一點的,但是往往都討不了什麼便宜。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桑時西果然沒有食言,在他跟我約定好的第五天他給我帶來了好訊息,說那兩個嫌疑人被他找到了。
我趕到桑時西跟我約好的地方,那是一個地理位置偏僻的廠房,我看電影上通常綁架、黑市交易都會在這裡發。
生在我的眼中這裡就是一個滋生罪案的地方,門口是桑時西的保鏢守著。
我快步走進去,在最裡面的一個很大的空房間內看到了地上半跪半癱著的兩個人,桑時西坐在一張椅子裡,倉庫裡面很暗,只有他的頭頂上懸著的一盞白熾燈,從桑時西的頭頂向下散發開來,令他很像閻羅殿的王,光這麼瞧著就有一種令人生畏的的畏懼感。
所以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才瑟瑟發抖,我走過去,桑時西讓保鏢再拿一張椅子給我坐。
我怎麼能坐得下,兩條腿幾乎都是僵硬的。
他向地上的兩個人揚揚下巴:“就他們兩個看一看,你是否有印象。”
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早就辨不出顏色,看他們在痛苦呻吟的模樣也應該是遭到了毆打,不過面部卻沒有受到損傷。
我覺得有些面熟,桑時西跟我說:“在酒吧那天晚上出入影像裡面有他們。”
我想起來了,這幾天總是拼命的反覆看那些,所以對裡面的每個人都有些印象。
這兩人的確進出過酒吧,我啞著嗓子問桑時西:“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能夠證明他們是那兩個畜生?”
我這個人疑心病很重,也不能完全排除桑時西為了安撫我就隨便找兩個人出來,我要找的是真兇,不是隨便拉兩個人出來誣陷他們。
桑時西遞給我一個報告,我接過來看了看,是dna報告。
桑時西跟我解釋:“我們在穀雨內衣的體液上面抽取了dna組織和他們進行了比對,證明就是他們這兩個人。”
“不是今天才抓到的?”因為dna比對也需要時間。
桑時西搖搖頭:“三天前我就把他們給找到了,隨便找兩個人給你肯定是不行的,是不是?”
他還算了解我,我手裡捏著dna報告,身體莫名地渾身發抖。
我朝他們走過去,桑時西卻拉住了我的胳膊:“他們身上是攜帶病毒的,不要靠近他們。”
我就離他們遠遠地站著,深吸一口氣平復下自己的心情:“是誰指使你們的?”
那兩個人只是發抖卻並不答話,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
我知道他們兩個覺得自己患絕症,所以也不怕被桑時西弄死。
他們不說話我就無計可施,我回頭無助的看著桑時西,他輕輕拍拍他身邊的椅子示意我坐下來不要緊張,然後慢條斯理地開口:“別忘了你們也有家人。”
那兩個人立即抬起頭驚愕的看著桑時西,這種話從桑時西的口中說出來一點都不奇怪,用他們的家人來威脅,聽上去未免有些卑鄙,但正是桑時西的風格,為了達到他要的目的他可以做任何事,這一點我覺得他和盛嫣嫣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笑吧,為了扳倒盛嫣嫣我居然和桑時西這樣的人同流合汙。
可能是在強大的心理壓力之下,而這三天他們也受了不少的折磨,一個人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