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局勢是很明顯的,我維護桑旗,而桑時西則維護霍佳。
他說當年霍佳並沒有害桑旗,但是我聽到的和霍佳親口跟我說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和桑時西有分歧。
我說:“如果你想證明桑旗報仇找錯人的話,那你只能找出霍佳沒有害桑旗的證據。要不然的話你空口無憑只能百口莫辯。”
桑時西的脊背很僵直地站了一會兒,我將茶水遞到他的面前,他沒有接我手裡的茶杯,只是低頭用一種悲天憫人的眼神看著我。
“霍佳的二哥的車在禾豐湖邊上找到,但是他二哥並不在車上,現在生死未卜,只要他二哥出事了,下一個就是霍佳了。”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是桑旗做的?”
“就算不是桑旗直接動手,他也絕對有推波助瀾的作用。在這個風口浪尖上並且有這麼快的速度讓霍佳的父親和她兩個哥哥都出事,誰能有這麼大的魄力?就算是他們三合會內部狗咬狗,也需要背後有人支援。”
幫會的事情我搞不懂,那些東西離我太遙遠。
我沉默著沒說話,桑時西終於接過了我手中的茶杯,將裡面已經快涼掉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將茶杯輕輕地放在桌上。
“如果霍佳的二哥還沒有死的話那,事態可能不會越來越嚴重,你試試看勸勸桑旗讓他想辦法留住霍佳二哥的命。”
“就算是這件事情跟桑旗有關的話,你覺得仇恨當前,他會聽我的嗎?”
“報仇可以,把一切弄清楚再開始復仇計劃,難道不行嗎?”
桑時西低眸,他今天的頭髮沒有梳上去,像一個小男生一樣遮住了他的眉毛和眼睛。
他憂愁的目光躲藏在絲絲縷縷的髮絲中。
桑時西呆了一會兒他就走了,我送他到花園門口,看著他上車,然後驅車離開。
我並不認為我能勸得動桑旗,而且我如果開口的話那就代表著我是站在桑時西這一邊的。
我憑什麼相信桑時西的一面之詞,認為霍佳當年沒有害過升桑旗呢?
桑旗走後,我一個人呆呆地坐在花園裡,初夏的陽光已經有了些熱度,曬得我後頸處發燙。
於姐撐了把傘站在我的身後,等到我回過神之後才輕聲跟我說:“到樹蔭底下歇著吧,日頭毒的很,別把面板給曬黑了。”
現在黑不黑的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心亂如麻。
穀雨給我打來電話,說她在機場馬上就要登機了,我祝她玩得愉快。
她聽出我的聲音有氣無力的:“怎麼了小瘋子,是哪兒不舒服還是和桑旗鬧彆扭了?”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我跟他有什麼好鬧彆扭的。”
穀雨是新婚,我不想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讓他心煩。
“你好好的玩吧,別忘了給我帶禮物。”
“放心吧,你和白糖的禮物都少不了!”
跟穀雨打了幾句屁,就掛了電話,下午我不用去商場,,一個人發了一會兒呆。
我忽然想見一見霍佳,想知道當年的華生那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給桑旗打個電話問他霍佳現在在哪裡,桑時西有些猶豫:“你要找她?”
“是啊!”
“現在霍佳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你要找她做什麼?”
“我想問問當年的事,我覺得霍佳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如果她真的做過一定會承認的。”
桑時西遲疑了一下還是告訴我了地址,叮囑我:“霍佳的目前的這個住處你千萬不能透露,而且出入要小心一點,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了。”
我沒想到事態現在居然變得這麼嚴峻,前幾天看到霍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