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家裡基本上沒什麼孩子的東西,等會兒我讓穀雨出去大采購,我們帶白糖去醫院裡抽血。
我讓他自己坐在椅子上,家裡的阿姨就來了一個小孩很意外,但是也著實喜歡,就給白糖煮了些青菜粥讓他佐著肉鬆吃。
白糖自己吃飯,穀雨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蓬頭垢面的坐在白糖對面欣賞他吃早餐。
白糖從小就不認生,看著穀雨:“阿姨你是誰呀!”
穀雨拍拍自己的胸口:“以後別叫阿姨了,叫乾媽。“
“什麼是乾媽?”
“就是很乾的媽。”我插嘴。
穀雨瞟我一眼:“就是僅次於親媽的人,記住了白糖,我就等於跟你媽一樣,以後有啥事兒你就找我,乾媽給你出頭!”
“你是黑社會啊!”我丟給她一個衛生眼球,穀雨就坐在一邊呵呵呵地傻樂。
可能是因為白糖在,所以今天餐桌上的氣氛比以往好了很多,桑旗難得在餐桌邊多坐了一會兒,倆人並排坐在一起,這麼看上去五官真的很像很像。
可是桑旗和他的父親長得也很像,所以說白糖像爺爺也一點都沒毛病。
一想到這個我心裡就翻江倒海的噁心,如果dna檢測查出來白糖和桑旗不是父子,那我就徹底崩潰了,我乾脆跳馬桶自殺得了。
吃完早餐我哄白糖說帶他去醫院打預防針,白糖明白的很:“預防針是三個月才打一次,我上次才打的沒多久。”
“順便抽血做個檢查。”
一提到抽血,那白胖子不樂意了,一個勁地往桑旗的懷裡鑽:“我不要。”
“白糖是不是男子漢?”桑旗將白糖從他的懷裡給拔出來,然後捧著她的小胖臉問他:“叔叔今天也要抽血,我們比賽誰不哭好不好?”
“叔叔是大人,本來就不應該哭。”
“可是叔叔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打針也沒哭。”
“我打針是不哭的,但是抽血很可怕。”
“那到時候把你的眼睛捂起來好不好?”
“那我也幫你捂眼睛。”
桑旗和白糖你一言我一語,倆人聊的挺好。
我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有難得的默契。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現在這倆人這麼看著真的很像父子倆,我心裡當然是希望孩子是桑旗的,儘管覺得很離奇。
但這世界就是很奇怪的,什麼離奇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最後桑旗居然把白糖給說服了,化驗科和檢驗科不在一塊,他們兩個去抽血,我就去穀雨的醫生那裡拿化驗報告,我緊張的左腳踩到右腳,差點沒在辦公室門口摔一個大跟斗。
醫生坐在他的辦公桌後面,桌上放著一份檢查報告,白花花的一疊子紙,我頓時覺得小腿肚子直轉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