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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我該死的第六感

我很後悔,為什麼晚上沒把自己喝的更醉一些,這樣就感受不到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大約成年女性,每一個都做過類似的春夢。

和桑旗分開的幾年中,我也偶爾會夢到和他耳鬢廝磨。

早上醒來的時候都格外傷感,因為和桑旗在一起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

我原以為我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但是這一天忽然到來了,卻不是我想象的那個滋味。

在整個過程中,我感受不到一點點愛意,他像是把我當做了發洩的出氣筒,從我剛剛被泡進浴缸的那一剎那他就單刀直入。

沒有前戲沒有撫摸,什麼都沒有。

我的背抵在按摩浴缸裡面的按摩的小顆粒上面,一次次的撞擊疼的我只能緊緊咬著要牙關。

我用手腕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不敢將整隻手放上去,我怕因為疼痛而用我的指甲劃傷了他。

我等待他精疲力盡的時候,但是這一刻遲遲沒有到來。

在水霧瀰漫的霧氣中,我仍然可以分辨他俊美的臉。

在浴室這種事情我們不是沒做過,是唯美而享受的。

現在,對我來說彷彿在受刑。

我覺得,桑旗的臉上也沒有享受的表情。

他在懲罰我,但同時也懲罰了自己。

忽然,他停下來了,但我知道並不是他結束了。

他保持剛才的姿勢俯視著我:“很不情願?”

我沒有不情願,只是很難過,我不知道有一天我和桑旗之間居然會弄成這樣。

我搖頭他卻在笑,笑得令我不寒而慄:“可是你哭了,這時候你在想誰,在想桑時西?在想五天以後你們即將舉行的婚禮?”

他現在以這種語氣提起桑時西,我很願意想象成他是在吃醋,但我知道不是。

他只是想用各種尖刻的語言將我刺傷而已。

我摸摸我的臉,我的臉上全都是水蒸氣,我自己都不確定是不是哭了,就算我哭了,那也絕不是因為桑時西。

在這一刻,我沒有一秒鐘是在想他的,桑旗似乎意興闌珊,從我的身上離開,然後在肩頭披了一件浴袍就從浴缸裡面出去了。

我一個人在裡面坐了好久直到他敲門,我估計他是怕我在浴缸裡面睡死了。

我衝了一把圍著浴袍從裡面出來,他坐在視窗吸菸,冷冽的寒風吹進來,冷的我縮緊了脖子。

外面很冷的,今天我穿著禮服看禮花的時候快凍死我了。

他專心致志地吸菸,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我。

房間裡有電話,我就走到外面的小廳裡給穀雨打電話。

我不敢直接打給桑時西,萬一他知道我和桑旗結婚了,一定會勃然大怒。

穀雨還沒睡:“你們房間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此話一出,我的眼前就出現了她的耳朵貼著牆聽壁角的樣子。

“桑時西回電話給你了麼?”我壓低聲音問。

“沒有,幹嘛總是提桑時西?”

沒道理啊,桑時西怎麼一直都沒訊息?他甩掉那些人之後一定會找我的。

我握著話筒發呆,忽然一隻手從我的手裡拿走話筒並且掛上了電話。

桑旗身上帶著淡淡的煙味,忽然彎腰將我打橫抱起走到了床邊,直接讓我扔在床上。

他的眼神中甚至帶著點兇狠,根本沒有洞房花燭夜的浪漫溫情。

他將睡袍脫掉,而我身上的睡衣也只要輕輕將帶子抽掉就會像花瓣般開啟。

實際上,壓根沒有那麼悽美,他捏著我單薄睡衣的領口用力一拉,刺啦一聲絲綢睡衣就裂開了。

我沒時間思考,難過,煎熬等等等等,各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