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升格為爸爸跟媽媽。
四年多過去。
眼前的女人還是那個女人,但也不是那個女人了。
即使物是人非,她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是輕易勾起他心中柔軟的那一部分。
見她的膝蓋明明很紅,但是她自己拎起鞋子說,沒事,我們走吧……朱天郡無法控制的將她擁入懷中。
他摟著她的腰,下巴能碰到她肩膀的肌膚。
“朱……天郡……”
“一下就好……就一下。”
感覺懷中的人漸漸放鬆,然後,她的手也環上他的肩膀。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她低聲笑起來,“真不像你會說的話。”
“那你覺得我應該講什麼?”
“忘記過去比較像是你的風格,這樣記恨太不像你了……想起我時,要覺得只是一個有緣無分的女人,面對我時要一點感覺都沒有。”張可慄的手輕輕摸著他的頭髮,“要想,還好沒花很多時間在我身上,還好我們很快就離婚,沒耽誤你太多時間與青春……這樣才是你。”
沒人會這樣說自己,於是男人下了結論,“你真的醉了。”
“沒有,我酒量好得很。”
“什麼時候開始能喝了?”
“剛回臺灣的時候,大概有半個月吧,幾乎天天跑去喝,後來想想這樣不行,開始投履歷,上班後怕宿醉。只有週末會去擠一下……規律得好像去打卡一樣,直到尾牙上倒了一堆人我還醒著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酒量不錯,真是。”
朱天郡聽她的語氣頗有惋惜,開口問,“喜歡?”
“酒量好,我就不能借酒裝瘋了。”就像現在,被他抱著,她好想再吻吻他——但體內的理智濃度還是高過酒精濃度,所以她什麼也不敢做,“現在戒酒也來不及,因為人生沒有早知道。”
張可慄推開他,對他笑了笑,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看著他,大大的眼睛中除了水氣,還有他所熟悉的溫柔。
手一下一下的,順著他的頭髮。
男人終於無法忍耐,再次摟過她,吻上她。
張可慄先是呆了幾秒,很快的開始回應他。
吻了許久,朱天郡終於放開她,她紅通通的耳朵此刻看起來十分勾人。
他突然覺得……他們或許需要……男人突然很慶幸他們就在飯店裡,飯店什麼都沒有,就是有房間。
嗯,這,嗷……媽啊,她的禮服。
張可慄裹著被單,手腳並用爬下床,從地毯上撿起她那件日租金六十歐元的禮服,朱天郡居然……他是野獸啊……不知道拉鍊藏在側腰嗎?這個脫線的地方這麼大,對方肯定要她賠的。
想到可能要花三百歐元買下一件破衣服,就覺得心好痛。
此時,她全身痠痛,膝蓋超級痛,慢著,張可慄突然想到,他人呢?
朱天郡該不會落跑了吧?為什麼房間內只有她一個人?
裹著被單又倒回床上,她想,就算他真的落跑,她現在大概也沒力氣拿他怎麼樣。
原來商展最累的是最後一天……還真是……令人臉紅的……勞力工作啊……
他是幾年沒吃肉了,嚇死她。
但是,感謝他不在,不然光是尷尬就足以讓她呼吸困難,臉色發青。
張可慄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滾了半日,終於甘願的從床頭的小提包中翻出手機,不意外的,已經是下午,她的飛機應該已經在德國上空了吧,哈哈哈唉。
乾笑幾聲調整心情,她終於看到手機裡有封未讀簡訊。
是她的前夫大人兼一夜情人,寫著,“朱氏有股東要讓股權,與弟弟回華盛頓處理,已幫你把機票改期至三天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