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對門的蘇麻灣巖洞就很象女性生殖器,洞裡還放置了僰人的棺材。珙縣、興文一帶的僰人巖畫中有很多的“魚”。這些地方魚並不多,而僰人是一個以農耕遊牧為主的群體,打漁並不是主業,如果真作為主業也不能養家餬口。《山海經‘大荒西經》載:“有魚偏枯,名曰魚婦,顓頊死即復甦,風道北來,天乃大泉,蛇乃化為魚。”據有關考家考證蛇是男性生殖器官的象徵,魚、蛙等則是女性生殖器官的象徵。而在僰人的現存巖畫中有太多的魚和蛙就好解釋了,推測有可能是僰人女性生殖器官崇拜的體現,而魚畫的形狀又酷象女陰的形狀。僰人的神龕上就供奉著一條彩繪的魚圖。由此可以看出僰人生殖崇拜已達到了頂禮膜拜的程度。
快接近那座塔時,此時的楊大京他們陸陸續續地才從車上下來,又一個個地向我走來。懶得等他們過來在向前走的我,有意無意中忽然見一光速從那塔上一閃而過,起初我以為是眼睛跑光了,也就在這一刻,意識形態又我讓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剛剛的的確確有一光速從那塔上一閃而過。
停下腳步的我,從我自身的角度一一在去觀看那塔時,始終未在見到有過同樣的光。這是怎麼回事?有些迷惘的我,抬腿在次向那塔走去……
這時我的四周出現了蜜蜂,一隻、兩隻、三隻,一連飛來了好幾只。一些蜜蜂飛來,另一些帶著蜜匆匆飛走,然後又回來採蜜。農村長大的我,雖然沒親手養過蜜蜂,或多或少還是瞭解一些有關蜜蜂的事情。過一會兒,又飛來了一隻蜜蜂,當它往前飛的時候,我盯著看它的去向,一直到看它飛向那座塔時為止。
難道說那座塔與蜜蜂有關?一時間好奇心大增的我,精神頭又來了,大踏步地向座塔走去。當靠近塔時才看清楚,這哪是什麼塔呀,原來是一座巨大無比的蟻穴。蟻穴看上去有四米多高,直徑不少於兩米。
說是巨穴,一點也不誇張。我有個同學是從雲南南部考入我校的,家裡也是來至少區。一次我們校園的後院裡出現一座突出地面幾十厘米的蟻穴,當時我們人人十分驚訝,而我那個同學卻在一旁諷刺我們大驚小怪,說他曾在他們雲南南部見過五米多高的蟻穴。吹不吹牛,反正當時是沒人信他,不過眼前這座巨大的蟻穴,相信開學後回學校與同學們提起這事,相信只有來至雲南南部那個少數民族的同學能夠相信。
蟻穴的外圍泥上,不知什麼原因,有隻支蜜蜂正在和螞蟻鬥爭。這是蟻穴,不用說蜜蜂就是入侵者。
眾所周知蟻穴外層有很厚的掩護物,耐性好,很象人類的混凝土結構,必須花很大力氣才能刨開,裡層才是它真正的蟻巢。
蜜蜂繞著蟻穴飛來飛去,不知何意,給我的感覺就是送死來了。蟻穴的出入口有很多處。幾隻群蜜蜂聚集在一處蟻穴的入口處。入口處一大群黑螞蟻密密麻麻聚集在蜜蜂對面。看著這兩隊仇敵相持不下的對壘非常有意思。兵蟻在邊上爬來爬去。蜜蜂自上而下對他們進行襲擊。這時,兵蟻腹部頂地,張大蟻夾,瘋狂地自衛。蜜蜂有時繞過去,從側面襲擊螞蟻,空中還有幾隻巡邏的蜂子,一但發現有機可乘,於是飛過來助戰。
我津津有味地看著這場鬥爭。究竟誰戰勝誰呢?蜜蜂能鑽進蟻穴裡去嗎?誰先讓步?也許太陽一落,它們就散了,早晨再開始鬥爭;也許,螞蟻騷擾已經不止一天了。忽然蟻穴外層的沙土上,一顆金粒子出現在我眼前。沒心思在看蜜蜂大戰螞蟻的我,伸手扣下那顆足有蠶豆那麼大的一顆金粒子。沙金,百分之百的沙金,這一點我還是很有自信心的。
前些年,我們老家那也有不少的外來淘金者,雖然政府幹涉私自淘金,但這種事,總有人願意按自己的意願去做。有時與那些外來淘金者私下交談時,還是能夠學到一些課本上學不到的知識。比如說金粒子的顏色,金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