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盜墓在行為上比較類似的考古,一般是官方組織的大規模進入古墓取出其中物品並做考古分析的行為,考古和盜墓最根本的區別就是:盜墓是為了個人非法的利益,並且會對文物造成極大的破壞,而考古是為了社會的利益。
夕陽西下,紅雲滿天。三臺汗馬越野車,在謝山的帶領下,翻過一處沙丘後,前後不出10分鐘,便來到了我曾經來過的“龍mén客棧”。這裡殘貌仍保持其輪廓,沙漠已經快將這裡吞噬。
沙漠裡就是這樣,一停下來,就令人們休息的念頭在次出現。四周是用土坯砌成的圍牆,沒來過這裡的他們,怎麼也無法想象這裡就是我曾經提到過的“龍mén客棧”。
“是這裡嗎?”肖鷹顯得對此事十分的關心。下了車的他幾步來到我的車前,第一句就是這個問題。
“是這裡,”眼下的情形,與我想像的差別不大。多日未見,由於周邊地區沙化嚴重,幾次沙塵暴的突起,使得流沙從東、西、北三面侵蝕這裡。我不知道這裡的房間,若不是被我們移為平地,會不會被這流沙吞沒。
此時還和第一次來這裡一樣。強光下的沙丘背面和陽面真是顏sè分明,其實他們的本sè是一樣的。只是原有的建築物,不付存在了。尤其是mén前的那顆百年老榆樹,顯得那麼滄桑剛毅,應該是見證著這個院子的滄桑。
“這沙漠裡,怎麼會有這麼一顆古榆樹?”一時間,肖鷹的腦子又luàn了起來。
“有什麼不正常的嗎?”老榆樹的枯枝颯颯發響,漫天黃葉洋洋灑灑地飄下。我將思緒收回,看到落盡葉子的枝幹上趴著一隻蟬蛻,本來灰黃sè的外殼現在變成了微黃,一抹餘暉將它穿透顯得格外晶瑩。不知道它是何年何月留下的,也不知道它飛向了何處,更不知道它現在結果如何。唯一知道的,就是它是在這棵樹上蛻變的,蛻變成了一隻自由自在飛舞、自由自在鳴叫的夏日使者。
“當然不正常了,”肖鷹一時間又是一籌莫展。他看著這高大的古榆樹,心中也沒了辦法,眼光不段的打量著四周,心中慢慢地有一些煩躁道:“老弟訝,這榆樹可是分佈於東北、華北、西北及西南各省區。朝鮮、前蘇聯、méng古也有分佈。一般情況下生於海拔1000…2500米以下之山坡、山谷、川地、丘陵及沙崗等處。長江下游各省有栽培。也為華北及淮北平原農村的習見樹木。這大漠中出現這榆樹,可是件惜奇的的。”
“不至於吧?這棵老榆樹看上至少也有上千年的時間。或許當初種植這顆老榆樹的人,對榆樹有一種特殊的事情吧?”我連眼睛都不瞄一下肖鷹,淡然的回答。其神情坦然,好似榆樹種在哪裡,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
這肖鷹從他一下車的那一刻開始,就隱隱約約這裡有一種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盯上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似夢靡一樣,時刻圍繞在他的左右,他的心頭不由得閃現了絲絲的恐懼道:“什麼特殊的事情?”
“這個……這個我就說不上來了,”我默默的吸了一口煙後,才恢復了些神采,神sè有些複雜的看著肖鷹。自然自語道:“不過老大,宅前有槐,百鬼夜行。這顆老榆樹不是老槐樹,沒什麼值得懷疑的。”
“進寶,”肖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哪裡看不出我的表情。遂lù一臉悲哀沉痛的表情,悲憤莫名道:“這樹與家居風水存在著密切的關係。樹與住宅風水主要是看mén向,主人居住房屋的大mén不能向著樹的方向,即宅樹的方位可坐不可向。比如說,樹種要種在住宅的大mén朝東方、西方或南方均可,不能朝向正北方。樹種在宅大mén朝北都不是吉利方位;對於主人來說,樹與方向犯衝,主人事業上容易受阻、不順。”
肖鷹的確在行,就連樹種這種事情也能說得頭頭是道。我家院子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