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澤塔?瓊斯巫師閉目養神之際,我從褲兜中取出從瑪麗房間,掛在薩滿教巫師乾屍脖子上的法印看了看。聽澤塔?瓊斯巫師說;歷史上第一位魔法師很可能是一個薩滿巫師,或者是部落的術士,巫醫。他是與神靈溝通的媒介,可以神遊神靈世界。藥劑師或薩滿教巫師們通常都手拿一隻木杖或木棒,身穿由動物皮毛或是鳥類羽毛製成的長袍。薩滿教起源於亞洲的北部、西伯利亞和愛斯基摩地區。作為一種神秘的巫術,北美的藥劑師以及非洲的巫醫都可以歸入薩滿教範疇內。那些遠在北方、帶有明顯遊牧民族色彩的部落巫師也透過祈求神靈來聚集動物,為了能夠在部落捕措時助其一臂之力。他們的遊牧生活方式與法國或西班牙巖洞中壁畫所描述的景象十分相似。
法印很舊,或許一千多年無人碰過。不知為什麼澤塔?瓊斯巫師她們把薩滿巫師乾屍,從那個房間搬到瑪麗房間,除了避邪之外,為何居然沒有人去碰薩滿巫師乾屍上的任何物品。難道是澤塔?瓊斯巫師根本看不起薩滿巫師,還是地宮中的寶物太多,就薩滿巫師乾屍上的那幾件法物,還算不上奇珍異寶?
不過話說回來了,就薩滿巫師乾屍上那幾件法物,我還真沒看上眼。要不是去龍門客棧,我才懶的去向瑪麗要這東西。只是覺得他們連支手槍都不給我,拿上薩滿巫師乾屍身上的一件法物,也算是當個護身符吧。
法印已經繡得看出來它原來的薩滿巫師手中的莊嚴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古董。閒著沒事的我,從後拿出一塊布,擦起法印來。兩根菸的功夫,法印基本上擦了出來,只是法印上刻著完全符式化的圖案,沒有擦出來。
這枚法印上的符籙,應該是道教中的一種法術。大一的時候學過,符籙亦稱符字、墨籙、丹書。符籙是符和籙的合稱。符指書寫於黃色紙、帛上的筆畫屈曲、似字非字、似圖非圖的符號、圖形;籙指記錄於諸符間的天神名諱秘文,一般也書寫於黃色紙、帛上。道教聲稱,符籙是天神的文字,是傳達天神意旨的符信,用它可以召神劾鬼,降妖鎮魔,治病除災。只是這枚明顯屬於道教之物的法印,是何掛在薩滿巫師乾屍脖子上的,的確是個迷。不過萬事都有可能,成吉思汗當初信仰的就是薩滿教,只是在他的晚年,遇上了全真教丘處機,才轉通道教的。萬一這枚法印是全真教長門丘處機送給成吉思汗,成吉思汗在將這枚法印賞於那薩滿巫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知道古代巫師手中的任何法器上都有獨家咒語。一些法器,不懂得咒語,也就是不知如何使用,還是無法施展它原有的法力。法器的種類十分的繁多,而各種法器的用途、型制、大小也差異極大,因此在不同的時空因緣中,也產生了許多的變化。即使是相同名稱的法器,也因為時代、國家區域乃至宗教的不同,而在形式、材料及製作方法上,有極大的差異。在佛教的工藝美術中,也往往都是以法器為代表。
沙漠就是這樣,表面上看很平靜,無風的時候,整個大地都象是被金黃色的絲緞所覆蓋,可是在這平靜的表面之下,吞沒了無數人和動物的流沙,瞬息萬變的風沙,各種沙漠中的動植物,都是一個個威脅著我們安全的因素,說不好就得出什麼意外。尤其是遇到沙塵暴,後果就難說了。
一支接一支的吸菸,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我想得出了神,對講機中傳了肖鷹的聲音,問是否需要休息一下。澤塔?瓊斯巫師回答的當然需要休息一下了。
汗馬車在一處低坑地帶以一個直角三角形的形態停了下來。下車之後的死大漢很是在行的指揮著他手下四人,快速將凡布在車內直角三角形中相互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