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走上來的,但這些年裡自己所表現出來的天才,已經讓無數人對他追捧。眼下的他即便在面子上還抱有幾分大宗門子弟的溫和,恪守與藥神谷“與人為善”的準則,可是在暗地裡,在他內心的深處他未嘗沒有幾分高傲的存在。
是以,在李靜軒和曲英走進這個院落的時候,連高家的家主都吃驚的站了起來,而他依舊老神在在的端坐在那兒,在李靜軒注視的目光之下,似笑非笑的仰起頭,手裡還做這自己的事情,風輕雲淡的形成一種高貴的姿態,沉沉的想要壓迫李靜軒低頭。
這是一種無言的交鋒。獨孤舞如此做,就要托起自己的高貴,讓李靜軒自慚形穢,如此他便能在舉手投足之間對李靜軒產生一種優勢,這種優勢一旦確立,李靜軒的實力無疑就要大打折扣,這對獨孤舞來說無疑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只要他能夠確定這種優勢,後面無論是談判還是開打,他都確信自己不會再輸。
對於李靜軒,他也聽過相關的流言。只是在他看來,流言終究是流言,卻是沒有什麼真實性可言的。他不會把流言當真,但處於對未知敵人的謹慎,他很理所當然的也會做一些佈置。當然,這些佈置,在獨孤舞看來只是順手而為的習慣而已。要是外人問起,他是絕不會承認,這樣的佈置時出於某種針對性的。
獨孤舞擺出的姿態,壓出一股無形的力,李靜軒感受到了這種氣場,心下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想讓我屈服?可是不夠用啊……先別說我前世看得東西比你多得多了。就算是現在,你和我一樣也是引氣後期,你憑什麼能夠壓服我?既然你裝著風清雲淡,自以為高貴,那也有就別怪我直接無視你了。反正你這人和今天這事情本來也沒什麼關係嘛!”
帶著這樣的心思,李靜軒的腦袋自然就抬了起來。他的視線從獨孤舞的頭頂上掠了過去,直接對上了正為獨孤舞斟茶的高家家主高明:“高家主,今天已經是時候,你欠下的債款一共八萬九千元石,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呢?”李靜軒冷冷的問,一上來就直接將事情的底細給漏。他提到的事情直白無誤,根本就不給任何人以另外的理解。這一刻,他是直接和高明交涉,根本就把獨孤舞給撇在了一邊。
獨孤舞被無視了,這令他很是難受。他恨恨的瞪視了李靜軒的一眼,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因為他知道這並不是自己開口的時候。畢竟,李靜軒問的是高明而不是自己。至於高明,那就眼下而言和自己是沒有多大關係的,自己只是高家的客人而已。當然,自己可以強硬的插手於其中,只是這樣的插手,多少是會讓人病詬的。
“好吧!這件事情就讓高明來回答吧。雖然有些意外,可到底我們當初也做過一些演練的。高明,我是來為你撐場子的,只是在撐場子的同時,你自己也必須保證一定的本事。藥神谷要的是人才,而不是一灘泥。”獨孤舞想著,嘴角的弧度微微的瞅了瞅,眼底一道若有若無的精芒掃過。
現在就看高明的了。再獨孤舞看來,高明既然在這震城裡算得上是一號人物,那他應該不會讓自己失望,事實似乎確實如此……
面對李靜軒的問話,高明卻是淡淡開了口:“還錢?我當然會還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嘛!至於怎麼還錢,我已經算計好了,正好藥神谷的獨孤舞先生也在,我正好請他做個見證我將用我名下的兩間賭檔和一份丹藥的丹方來償還我的欠債款項。你看如何……”
“兩間賭檔和一份丹方?兩間賭檔是哪裡的?規模如何?一份丹方又是什麼丹方?”高明開口了,李靜軒還來不及回答,一邊的曲英便迅速的接了上去。本來,這種談判的事情一般都是由他來的負責的。作為討債的老手,他一開口就把握到了事情的重點。
“兩間賭檔是木城的,一家位於靈武大街之上,名為‘洛之州’,是一家大賭檔;一家則位於光壽大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