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佔有?爵爺,你說的是強暴。”她跳起來。“我保證,我們只有跳舞。”
“我也保證,羅小姐,在惡棍的腦中,那支舞正是另一種行為的象徵。”
“這實在荒謬!”她激動地說,但又想起陌生人攬住她的腰時,她有多討厭那種感覺。她深吸口氣。“不管他如何看待這件事,在我看來,那只是和討厭的舞伴跳了一支短暫的華爾滋。”
“我知道,但你的看法並不重要。”
“我不同意。”她激烈地說。
他彷佛沒聽到她的話。“我必須想出另一個計劃。”
她看得出他已經在思考新策略。“很好,我們要怎麼做,爵爺?”
“你什麼都不用做,艾琳,只要上樓收拾行李。你在這裡的工作就到今晚為止,我會把薪水送去給你。”
“什麼?”她氣憤地瞪著他。“你要解僱我?”
“對,在這件事結束前,我要送你到我的另一處產業。”
她的全身湧起純然的恐慌。她不要再回鄉下,她的新生活在倫敦。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不要再被人送到偏避的鄉村產業,在那裡枯等到地老天荒。
但歇斯底里只會讓事情惡化,她告訴自己。他是亞瑟,邏輯最能夠說服他。
她努力保持聲音平穩而鎮定。“只因為惡棍和我跳過舞,你就要把我送走?”
“我告訴過你,他認為那不只是一支舞。”
她紅了臉。“老天,爵爺,他並未強迫我做任何事。”
“他的行為,”亞瑟的聲音強硬得嚇人。“正表示他把你當成這場遊戲中的人質,我不會允許他那樣利用你。”
她必須容忍他冥頑不靈的態度,她告訴自己。畢竟他只是想保護她。
“我很感激你的好意。”她努力保持耐性。“但那已經太遲了。無論你喜不喜歡,我已介入這件事。爵爺,我想你現在的思緒並不如平常那麼清楚。”
他非常專注地看著她。“是嗎?”
至少她引起了他的注意。“爵爺,你顯然非常擔心我的安危,你真的很有騎士風度。但就算你把我送到鄉下去,你真以為惡棍會忘了我嗎?”
“只要他知道我改變策略,就不會再對你有興趣。”
“我想你並無法確定結果必定會如此。但你可曾想過,也許殺人者會認為我比伊畢更瞭解你及你的計劃?”
一陣短暫但不安的沉默降臨。她看到亞瑟因領悟而臉色一凜,知道他無法反駁她的推理。
“我會加派武裝守衛保護你。”他說。
“這樣也不一定阻止得了惡徒。他可以自由進出社交界,我要怎麼辦?躲避所有的紳士?躲多久?數星期?數個月?你不可能永遠派人守著我。不,我最好還是留在你身邊,幫你找出殺人犯。”
“該死,艾琳——”
“還有瑪格怎麼辦?如果不能利用我,也許殺人犯會轉而利用她。畢竟,她不只住在這裡,更是你的家族成員。讓我脫離這場遊戲可能會使她成為惡徒的下一個目標。”
“該死。”他又說了一次,這次聲音輕了些。“你說得對,我想得不夠清楚。”
“那是因為你今晚承受很大的壓力。”她安撫他。“你絕不能苛責自己。任何人走進謀殺案現場後,推理能力都會受到嚴重影響。”
他露出怪異的笑容。“當然,我早該想到這就是我今晚缺乏邏輯的原因。”
“別擔心。”她想鼓勵他。“我確定你立刻就會恢復平常的推理能力。”
“我也只能這麼希望。”
她不相信那語氣,她想。
“爵爺,我想提醒你,我對這次調查提供不少幫助。”她繼續說,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