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派遣數百兵馬,立時便可拿人,但他居然親身前來,好言相求。”
鍾萬仇哈哈一笑,尚未答話。馬五德說道:“原來段公子得罪了鍾谷主。段公子這次去到普洱舍下,和兄弟同去無量山遊覽,在下照顧不周,以致生出許多事來。在下也要加求一份情。”
南海鱷神突然大聲喝道:“我徒兒的事,誰要你來囉裡囉唆?”東方不敗搖頭道:“前輩,段公子現下是小可的徒兒,而非是你徒兒。你說過,若是自己打贏了我,才會把段公子搶到門下,難道想賴賬?”南海鱷神疑惑地上下打量了東方不敗一番,罵道:“你奶奶的,老子不賴。想不到段譽那小子口中敬仰萬分的師父,竟會是你這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那rì你就在我面前,為何不出手與我過招,非要等到回到段譽家裡,也就是王府中才肯比武?我看是你這銀樣鑞槍頭,不敢與我比試,編了個套,讓我鑽,想把我引到王府中,到時候府裡侍衛一擁而上,料理了老子,是不是?哼哼,你師徒二人這點花花腸子,我會看不出來?哈哈哈,你小子不好好教徒弟功夫,儘想些歪注意,還要臉不要?你既然這樣怕死,我看我倆也不用比了,你就爽爽快快退位讓賢,把段譽那小子讓了與我,我就饒了你一條小命。如何?”東方不敗聽了他這般言語,非但不怒,反而淡淡一笑,說道:“前輩好意,小可心領了。只是這不戰而降之事,我東方不敗做不出來。恕小可難以從命。”南海鱷神一聽,大怒道:“嘿,小子不識抬舉啊!老子今天就殺了你這個徒有其名的師父,讓段譽拜入老子門下,振興咱南海一派。”說著便cāo起了鱷嘴剪和鱷尾鞭,玉挺身攻向東方不敗。
忽見斜刺裡一人一晃一飄,一根竹篙般地攔在了南海鱷神面前,卻不是雲中鶴是誰?只聽他那忽尖忽粗的說話聲音響起:“三哥,你決計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息兵罷斗的好,免得枉自送了性命!”
南海鱷神聽了,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唾了他一口,罵道:“呸,他奶奶的,雲老四,你吃裡爬外,這般‘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作甚?快給老子滾開!”說著一腳向他揣了過去。雲中鶴見勢不妙,運起輕功往旁邊一閃,嘴中還在不停地說:“三哥,你可別不識好人心啊!我跟這小子交過手,他的輕功和武功都厲害得緊,兩三下就把我制住了。我看你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妙!”聽他這麼說,南海鱷神的火氣更大了,又罵道:“我呸,你打不過他那是因為你沒用,老子可不像你。老四,你看著,老子今天非宰了這小子不可!”雲中鶴好心遭雷劈,只有一臉無奈地站到一旁。
當南海鱷神持著一剪一鞭正要往東方不敗身上招呼的時候,東方不敗好整以暇地伸出右臂,豎起手掌,口中喝道:“且住!”南海鱷神先是一愣,隨即呵呵笑道:“哈哈,小子,怕了吧,不過現在求饒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對四弟說過要把你宰了。”
“誰說我要求饒啊?”東方不敗忙搶過話頭,“只是我東方不敗從來不做虧本買賣。今天我若是和你比武,輸了就得把徒弟讓給你,贏了卻什麼都得不到,此等包賠不賺的生意,我可不做。”
南海鱷神冷笑道:“嘿嘿,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想著做生意,真是想錢想瘋了。那好,就當我嶽老二發發慈悲,滿足你一個遺願,說吧,你要是贏了,想從老子這裡撈點兒什麼好處。不過,你也知道,老子門下唯一的弟子已被那個姓木的小妮子殺了,可沒辦法輸給你一個徒弟。”
“誰說沒辦法?”東方不敗朗聲道,“我要是打敗了你,你自個兒就拜入我徒兒段譽的門下,當他的徒弟,不也輸了一個徒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