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那名漢子,三十上下的年紀,身材粗壯,面容豁達,神色之中皆帶著幾分江湖氣的豪爽。而曲元旁邊的那名青衫男子,身材和年紀都與上官錦差不多,只是他下巴那卻蓄了一把小鬍子,使得那瀟灑的神貌中隱隱透出幾分痞味來。
“這位莫不是……就是傳聞中的那位,令長卿以爵位換的美人!”易風打量完後,說著就朝旁邊的曲元看了一眼,笑呵呵地打趣道。
曲元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白文蘿欠了欠身道:“不知夫人來此,多有唐突,請夫人見諒。”
“這麼些年,你還是沒改這酸氣!”易風無趣地搖了搖頭,眼角的餘光瞧著從剛剛就一直不語的趙武,此時卻是直愣愣地瞅著前面。他挑了挑眉,問向河馬:“你兄弟怎麼了,不是看呆了吧?”
河馬從剛剛就覺了趙武的不對勁,他摸著下巴,瞅了瞅趙武,又瞅了瞅前面立著的那位已梳了婦人式的女子,然後就笑哈哈地說道:“易兄別理他,這小子時常犯傻。”
參天古樹撐起一大片濃濃的綠蔭,涼爽的山風徐徐吹過,竹葉蕭蕭,即便是中午的烈日也帶不走這別院裡的清涼之意。院中綠蔭下的涼亭內,曲元、易風、趙武及河馬等人已坐在亭內的石桌錢,沉香和木香端上冰鎮的瓜果,山泉泡的茶水以及精緻的茶點等,白文蘿親手接過,一一擺在石桌上,然後才笑道:“山居之所,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各位,二爺應該就快回來了。”
易風坐著石墩上笑呵呵地說道:“我同長卿親如兄弟,夫人不用這麼客氣。不過前段日子因有事纏身,趕不急回來祝賀這大喜之事,夫人別見怪,日後定補上一份大禮!”
“易公子客氣了。”白文蘿笑了笑,微行了禮,就退了出去。沉香隨白文蘿出去前,有些責備地瞟了曲元一眼,曲元一愣,不解地看回去,只是沉香這會已經轉身出去了。
“你得罪那丫鬟了?”白文蘿她們走遠後,易風沒錯過沉香剛剛那一記眼光,馬上就問了曲元一句。
“怎麼會。”曲元亦是滿頭霧水。
“嘖嘖,莫不是瞧上你了,我才離開這麼幾年時間,想不到就生了這麼多事。”易風說著就哈哈笑了一下,拍了拍老實人曲元的肩膀,然後對一直就有些心神不寧的趙武,和一副欲言又止的河馬說道:“兩位放心,我既答應了你們大當家,自是不會食言。總歸時間也算充裕,帶你們來這兒,想是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眼下就先好好商議一番,以後的事情也好辦些。”
白文蘿出了涼亭,走得遠後,沉香才在後頭有些惋惜地開口道:“二奶奶剛剛在那臥佛寺裡為何不求支籤呢?連那寺裡的老師父都說讓二奶奶搖籤的,那麼辛苦上去一趟呢!”
白文蘿笑了笑,沒應聲,佛說因果輪迴,善惡報應……她若是信了,得下去多少層地獄才行……
“不過那曲公子怎麼又過來了,這次該讓他給二奶奶好好開個藥方子才行,上次到現在,都多長時間了,也不見……”沉香自顧自的說著,忽然就被木香拽了一下,她醒過神,忙就閉了嘴。白文蘿回頭瞥了她們一眼,道:‘這兒客人多,廚娘那是忙不過來的,你們都過去幫忙吧,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
下午,上官錦就回來了,先是過白文蘿著說了幾句話,然後才過去易風那邊商議事情去了。晚上,白文蘿自己用了晚膳後,太陽已落山,銀月斜掛,屋外涼風習習,竹葉颯颯。她出去問了一句,聽說上官錦眼下正跟易風在書房裡談話,曲元和趙武及河馬各自回了給他們安排好的房間,只等著吃晚飯了。管家又說二爺剛剛交待了,晚膳就擺在書房旁邊的小廳內。
白文蘿想了想,便去廚房那瞧了一眼今晚準備的菜餚,覺得沒什麼不妥後,才讓丫鬟們小心裝在食盒裡,然後領著她們往書房那走去。
飯菜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