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把你欺負哭啊，但是一直弄傷也過於無聊了。”

他抬眸看向陸仁賈，“冷嗎？”

“還好，房間裡不是很冷。”

“那就好，脫衣服吧。”阮葉淡淡地說道，“既然是幫助我恢復的練習，總穿那麼厚也不是辦法。”

陸仁賈脫掉上衣，害羞地不敢看阮葉。

阮葉跨坐在陸仁賈身上，撫摸著對方的腹肌，但是摘手套，他辦不到。

“你知道我現在為何這麼反感別人碰我嗎？尤其是肌膚相碰？”

聽到阮葉提這個，陸仁賈也顧不上害羞了，直勾勾地盯著阮葉。

“如果你在很早就認識我的話，那你應該清楚，我不知道父親是誰，一直和母親在一起。”

阮葉按了按陸仁賈的腹部，“我和你說過了吧？這裡，母親拿著刀要刨開。她有病，我也有，她說好要一直陪著我，卻拋下我自殺了。失去了她，我又是未成年，根本活不了，餓的不行就去翻垃圾箱。”

“然後……”阮葉眼裡閃過殺意，語氣很冷地說道：“有個流浪漢在巷子裡撲倒了我，用他那骯髒的手碰我。那種肌膚直接碰到我的感覺，讓我感到噁心和害怕，最後乾嘔起來。”

陸仁賈抿唇，他盯著阮葉，眼裡滿是心疼，如果他當時沒走，是不是就能陪著葉子了。那時候阮葉幾歲……十六還是十七？

“不過最後，他什麼也沒做成。”阮葉笑著，看向陸仁賈，“你相信我嗎？至少這點我可以保證，我的軀體還是乾淨的。”

陸仁賈點頭，他了解阮葉，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以阮葉的性格絕對會自殺。

“哼~你相信啊，謝謝啦。我那個時候，撿起一旁的酒瓶砸在了他的頭上。但是不夠，這仍舊不解恨。我用碎開的酒瓶碎片劃開了他的肚子，但是可惜它沒有刀子鋒利，所以很艱難。”阮葉的聲音有些瘋狂，帶上掩蓋不住的笑意。

“蔓延的血色，讓我覺得骯髒。但是看著那個流浪漢驚恐的視線，聽著他淒厲的慘叫和道歉聲，我幾乎是大笑出來。果然，人類在經歷絕望時的眼神，是最讓我享受的。那種表情讓我激動和興奮……”

“葉子。”陸仁賈忽然說道，把阮葉的思緒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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