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頻點頭。
“長者小看此子了,從這首詩裡就能看出其志不小,如今朝堂之上遍是庸庸碌碌之輩,雞鳴狗盜之輩大行其道,難怪此子會在燕來樓縱酒之時感到寒意蕭蕭,卻不知那個拖拽他凌雲志向的白雲是何許人也?”花白鬍子的長者閉目沉思之後有了新的見解。
“雲侯自處高位,能阻擋凌雲志的還能有誰,離天最近的不外乎白雲,可恨啊,可惱,只要我輩想要勃發,白雲就化作烏雲,並有電閃雷鳴降下,世道艱難,虎狼當道,不外如是。”
紈絝們不斷的自捶腦袋,自己胡天胡地之時,雲燁就已經完成了聲名遠播這樣一個艱難的工作,當時為何要搶到歌**?看來吃虧就是**這句古話說的沒錯啊。
辛月仰著頭崇拜的看著站在炕上吟誦這首詩的夫君,感慨至極,別人家的夫君去了燕來樓光知道抱著女人往房間裡鑽,只有自己的夫君就是為了聽曲,不但賞識了一個**琴的名家,還發出了自己的論調,最難的是還混了一首詩回來,以前夫君就非常的會作詩,那都是自己寫的,如今專門有一首詩是講夫君高風亮節的,這可就難得了。
所有人都在稱頌雲燁的時候,李泰停下手裡的活計,對他旁邊的李承乾說:“都是在胡說八道,什麼孤憤,什麼高風亮節,這首詩講的是,雲燁被那個彈琴的製造的噪音激怒了,把人家暴揍了一頓,要不是一個叫做白雲的歌**抱住了他的腰,他會打死那個**琴的,就這還不滿的大聲喊著什麼孤憤吟,不信你去看那個**琴的一定滿身的傷痕,雲燁打了人之後向來有拿錢彌補的習慣,這事**不離十。”
李承乾不相信,派了手下去找了那個叫做裴神符的,手下回來後小聲的稟告之後,他就奇怪的看著正在親自安裝小船的李泰,他猜得絲毫不差。
“大哥,這是一種本事,能輕易地把負面因素**為對自己非常有利的一面,燁子是這方面的高手,你如果以後****被御史臺抓了,別忘了去找雲燁,你會發現他會把這種事處理的非常的圓滿,就說這次,等到那個琴師的傷痕好了,他自己都不會揭穿這件事。
所以啊,你要想把蘇氏,侯氏弄回東宮看押,必須要請雲燁出馬,他做這種事很輕鬆,必定能把皇家的面子圓過來,還讓御史臺無話可說。“
李承乾有些害羞的對李泰說:“你們是不是都知道我的打算,所以他們才不去東宮的?”
李泰嘆口氣對哥哥說:“那一群人現在就是一群猴精,如果是別的事情,他們一定鼎力相助,事關皇家內部糾紛,他們就是這種避而遠之的態度。除了雲燁還敢跳彈兩下,其餘的都被父皇嚇得半死。”
李承乾幫著李泰把工具遞過去,又拿了一柄錘子胡亂的敲著木頭說:“蘇氏沒有過錯,有過錯也是哥哥我的,侯氏就算有錯,也是錯在過於飛揚跋扈,她生在將門本身就比別人心高氣傲,這一次幾乎把她擊垮了。
父皇不在的時候,我去看過幾次,蘇氏還好,侯氏哀求我救她全家,整個人宛如瘋魔了一般,這一次勳貴們幫助侯家得脫大難,侯氏的精神才好了一些,她自己也知道她父親是救不出來的,煙容孩兒也在哀求我,讓我非常的難做啊。“
李泰對好卯榫從李承乾手裡拿過錘子三兩下就把卯榫敲好,低著頭想了一會,才說:“父皇不會錯,也不能錯,錯的只有我們和兩位嫂嫂,這一點不能改變,至於這裡面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那就要看咱們怎麼做了,雲燁現在一定在想辦法,只要他能想出辦法,這事就成了八成,等等看吧,急切不得。”
李承乾拿袖子撣撣座椅上的木屑,長嘆一聲不再言語了。
雲家的慶典多,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比如今天,雲暮小娘子第一次熬出一大鍋香甜的肉絲粥,全家正在恭賀,全家上下不論主人還是僕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