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石自然也明白,只要皇上開口,那個奪了自己老婆的男人便就什麼都不是了,可若是皇上偏袒護著他,只怕這頂綠帽子自己是戴定了,“父王,您足智多謀,難道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嗎,而且孩兒還查到,原來張關之死另有陰謀。”
“噢,”膽固醇來了興趣,“什麼陰謀,不是被馬賊抓去斬了手腳,然後在一場戰鬥中摔下馬車被亂馬踩死嗎?”
膽石得意地道:“父王,孩兒不畏艱辛冒著危險深入敵後查到,原來張關是被趙監官公報私仇斬去手腳,包括後來的摔下馬車恐怕也是另有陰謀,他們封鎖住訊息想瞞天過海,卻豈知在我面前暴露了原形,這件事情我們大可利用,只要挑起太子黨和龐黨的大戰,我們王黨是不是可以坐收漁人之利呢。”
膽固醇讚許地看了兒子幾眼,他摸著自己的鬍子道:“有出息,雖然我們需要倚仗太子,但這個趙錢卻是非除不可,不然他最終會成為我們內八王的心腹大患,此事大可利用,只是需防著相黨的人得知是我們在背後搞鬼,不然的話那兩個老東西又該上門來絮絮叨叨了。”
膽石著急地問道:“父王,哪你打算怎麼辦?”
膽固醇道:“走,我們去見你赤王叔,這事需他來拿主意,畢竟咱們現在是以他馬首是瞻。”
赤王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但人老精神卻是頗為健爍,眼睛中閃著道道陰沉狡詐的兇光,他聽聞了膽固醇的講述後竟然思慮良久,膽石可是急不能耐,“赤王叔,此事是個機會,您可不要放棄啊,有您的支援成功的機率極大。”
赤王爺有三個兒子,大的在外地做官,小的還在讀書,唯有一箇中的赤道留在身邊做鍛鍊培養,他對膽石道:“石弟,此事我父王自會有分解,還請你稍安勿燥。”
赤王爺緩緩又堅定地道:“咱們進宮去!兩見皇上把此事告與他知,只是我們需要有證據,不然很容易被那個趙錢反咬一口,到時候我們就是拿屎往自己臉上抹了。”
膽石道:“王叔,他們倆人私通的事情整個援邊大軍恐怕不知道的人不多,再者據我所知,十五公主已經失去處子之身,這一點足以證死那個趙錢,而且我還與他身邊的丫環商定,到時候讓她出面為我們做證。”
赤王爺道:“那麼張關的事情可有證人?”
膽石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偷聽士兵們如此說起,但具體的證人還沒有找到,不過有一點就是張關帶去的兩千御林軍消失了,我問起許多人他們只說是另有任務安排。”
赤王爺點了點頭道:“如此我心中便有底了,如果你能確定十五公主已經失身,那我們便可一口咬定他們私通的事情,而至於在張關一事上,我們只需旁敲側擊的告知皇上,先讓皇上對此人心生嫌隙,然後再把訊息多少透露一些給張守仁,那老傢伙痛失愛子正無法過活,他若知道兒子是被人陷害一定不會輕易罷休,到時候找證據的事情自然有他來代勞。”
赤道在一邊道:“父王,兒臣認為此刻對他下手是不是早了些要知道馬賊未除,朝廷除了他已無能降服馬賊之將。”
赤王爺一陣暗笑,道:“不早了,若是讓他靖邊成功,那時候他的勢力將這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頂峰,我們想在那時候再對他下手已無可能,放心,皇上自然會考慮到此點,我們此行只是想讓皇上對此人心生疑忌,日後具體的做法自然有皇上確定。”
幾人一片妙聲,隨即眾人備上雙城剛剛流行的手推轎子車進內城見皇上去了。馬達已退了早朝,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要議論,無非是些雞毛蒜皮之類,朝中龐黨相黨和王黨的勢力在慢慢均分,這一點正是馬達想要的,所以他的心情有些愉悅,掌管司法部的龐黨人員最近在官員考核和升遷罷免上有所收斂,於是相黨和王黨的力量便慢慢增強,而且這兩股力量已經這成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