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他放下手機,定定地看了一會兒遊真,發現對方沒任何跡象要立刻去翻私信箱,猜測遊真的強迫症沒有延伸到這個領域,遺憾地嘆了口氣。
江蘇路在八廓街附近,離酒店也不遠。
這個點不前不後,翟藍以為他所言的請吃東西賠罪是指點外賣就沒多問,靠著車窗,一直看拉薩的夜景。
經過剛才摩托車那一出心跳如坐過山車,卻陰差陽錯地讓翟藍找回了曾經的自己。他本來就不是太陰沉的人,小時候玩惡作劇比遊真這些不知道複雜多少,只是心力交瘁太久,甚至忘了被腎上腺素快速飆升的刺激。
真奇怪,遇到遊真以後他全部的新奇體驗,仔細一想原來從前都經歷過。
內心的寧靜也好,突如其來的刺激也罷,漫長傷痛沖淡了曾經的快樂,而現在,遊真陪著他,翟藍似乎就能把它們找回來。
想到這兒,他的目光落在遊真身上,躲在車窗和燈光的陰影中笑了笑。
拉薩司機師傅們開車風格狂放,深夜更加多了骨血的野性,一路寬闊大路,時速越來越快最後一個急剎車,穩穩地停在某個高樓前。
&ldo;到嘍!&rdo;司機師傅樂呵呵地提醒。
可下了車翟藍卻感覺環境有點陌生,左顧右盼:&ldo;這裡好像不是我們住的……?&rdo;
&ldo;嗯,請你吃點東西。&rdo;遊真指著一個電梯通道,&ldo;走吧,央金昨晚給我推薦的小店,這麼晚了還在營業的除了清吧就是咖啡廳,我們去試一試。&rdo;
宗教色彩濃鬱的城市和&ldo;酒&rdo;&ldo;清吧&rdo;之類的字眼產生聯絡,聽著就令人嚮往。
六樓在城內已經算高層了,窗外景色幾乎可以毫無阻礙地眺望布達拉宮,大昭寺金頂在夜間終於黯淡,星辰閃爍,天空不如在山間清澈,晴朗也很朦朧。
小角落裡居然開著一家清吧,名字叫&ldo;viva&rdo;。
走進門,陽臺和大片落地窗拉近蒼穹,深紅木質裝潢襯託夜色,神秘又多情。
窗前以布宮為背景搭建了小舞臺,戴著棒球帽的駐唱歌手正在演繹一首經典民謠,手鼓聲脆而悠遠,吉他撥弦浪漫,低沉煙嗓娓娓道來一個小城的故事。上座率大約一半,每個桌面都點了一支白蠟燭,微光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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