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紙嗎?怎麼和我用的不太一樣?”
撒謊從不臉紅的李福,這次真的臉紅了。
知畫的臉更紅,雖然李福的年紀不大,還算不上是個男人,可畢竟也是男的啊!
和一個男的聊私用之物,哪個女人能大大咧咧到無所畏懼?
“小王爺,你們用的是一文兩張的,奴婢們用的是一文十張的,怎麼可能一樣呢!”
知畫的話,讓李福終於明白了。
大唐不是沒有廁紙,只是因為太貴,普通百姓根本就用不起。
李福記得,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普通百姓二兩銀子過一年,五兩銀子過小年。
摺合銅錢,每天不過十文左右。
這哪是擦屁股的紙啊,這是用錢在擦屁股啊!
“你們用的紙,也是府裡發放的嗎?”
知畫黛眉輕促,哎嘆一聲道:“這個,府裡是不管的。奴婢因為在王府的時間久,所以每個月的月錢能領三百文,花五十文買來用,倒也承受得了。”
“那其他人呢?”
“用水洗的多,畢竟廁籌...”
知畫說到這裡,頭都快埋進山峰裡了,把張俏臉憋的通紅。
廁籌拉屁股。
儘管廁籌已經將光滑做到了極致。
可竹子依舊堅硬。
捅的李福那裡生疼。
李福深有體會。
不能繼續聊這個話題了,得換個方向。
“一個月三百文,是不是少了點。”
“小王爺,不少了。”
知畫恐怕李福誤會,連忙解釋。
“奴婢原本就是賣身為奴的人,是王妃心地善良,才給姐們們都發了月錢。好些人家一文都沒有呢!”
李福輕嘆一聲,這就是封建奴隸社會,生而為人的悲哀!
“這種紙,你們是在哪買的?”
“‘造幣司’下屬的鋪子買的,因為產量低,只賣給皇家貴族,一般人還買不到呢!”
“嗯...”李福點了點頭。
“這樣吧,以後你和冬梅的月錢,府裡發的,我不管。”
“我這裡單獨給你們,每人每月五百文,由你發放。”
“不過要記得記賬,雖然現在要記的東西很少,但以後會很多。先養成習慣吧!”
“另外,你明天去一趟,買十兩銀子的這種紙,以後大家也好有的用。”
李福說完,轉身要走,知畫說了一句讓李福鬱悶不已的話。
“一次最多買二兩銀子,十兩是不賣的。”
我靠,用個廁紙都這麼麻煩。
“那就不管一文幾張的,只要是廁紙,能買多少買多少!小爺要先實現廁紙自由。”
......
“寧靜的夜晚……月光明亮……我在偷偷觀望……尤記憶童年……”
“小王爺,想看就看唄!麻煩您別唱了行不行?”
“老馬,不是小爺我說你。”
“看,就要光明正大的看,這叫欣賞。”
“偷偷的看,那算什麼?那叫猥瑣。”
“果然是大叔猥瑣,小爺不和猥瑣的人聊天,丟人!”
李福說完,起身去了廚房。
用瓷盤盛了些,還算火紅的炭火.
路過老馬的時候,從他手裡,接過捆紮好的鮮艾草。
還不忘嘲諷一句,‘猥瑣大叔油膩男!’
老馬默默的承受著,來自李福的言語攻擊。
心中無限委屈。
冬梅、知畫都是您的婢女,你想光明正大的看,她們還敢反對?
還不是想怎麼看,就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