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搭個順風車。如果不能掙這麼多,那他豈不是自己往裡面貼錢了?這等賠本生意,誰願意做?至於做的是什麼生意,灼灼你也知道,爹爹向來不喜歡這些,便也沒多問。”
徐其錦和徐其容被徐四老爺這話一噎,還真不知道怎麼反駁他好。
誰知徐四老爺又道:“我那朋友手段高明,這兩塊地算什麼,他說了,等明年春天,獲來的利錢怎麼著也能置辦個三四間鋪子。不過他也說了,這生意攙和的人多,知曉我是怕麻煩的人,說是帶我一起做兩年,等我有些家底了,便不帶我了。”
徐其容心裡一驚,如果這人說的是真的,哪裡是在帶爹爹做生意啊,分明是在藉著做生意給爹爹置辦家底!按照這二十天幾畝地的速度,兩年得掙出來多大的家業啊!爹爹結交的人兩袖清風的居多,怎麼就認識這麼一個朋友了?
徐其錦眉頭緊鎖:“爹爹,不過是一個剛認識的朋友,他如何願意幫爹爹這般多!人心隔肚皮,爹爹還是小心為好。”
她本來以為爹爹說的那個朋友是隔壁戚小姐,現在看來,如果真的是戚小姐,她又何必許下這兩年的約定?再者說了,那人說到明年春天掙的錢就足夠爹爹置辦三四間鋪子了,戚小姐雖然心儀她家爹爹,卻是無能如何也沒有這般大手腳的人。
徐四老爺眼睛一瞪,有些不高興了:“錦兒你怎麼能這麼說!合得來,認識一天也是至交好友,合不來,認識一輩子也見面說不了幾句話。朋友之間的情誼豈能用認識的時間長短來衡量?”
徐其容簡直要被徐四老爺氣哭了,她知道自家爹爹純良,卻沒想到他會單純到這種可以說是傻的地步了!轉念一想,也對,自家爹爹若不是這個性子,上輩子也不會被人忽悠著帶著去造反!
當下哭笑不得,只好和徐其錦一起跟徐四老爺解釋,終於讓徐四老爺相信,五十兩紋銀,就算是販賣私鹽,這短短二十天時間掙來的錢也不可能買下這幾塊地的,更別說開春了的那三四間鋪子了。
徐四老爺還有些傻眼:“那我那朋友為什麼要這麼說?”
徐其容家徐四老爺神情有些動搖,終於鬆了口氣,慢吞吞道:“人心隔肚皮。”
徐四老爺遲疑的看向徐其錦,徐其錦點點頭:“人心隔肚皮。”
徐四老爺有些挫敗,嘆了口氣,到底接過徐其錦和徐其容還給他的地契,正色道:“今日是晚了,明日我就去找我那朋友說清楚,這地契我不要了,那生意,我也不攙和了。”
徐其錦點點頭,柔聲勸道:“是呢,爹爹,那人若是還糾纏,爹爹就回來告訴錦兒和灼灼,我們姐妹倆長大了,總能幫爹爹出一些主意的。”
徐四老爺胡亂的點點頭,甩了甩袖子走了。
徐其錦和徐四老爺是真的把她們的話聽了進去,這才鬆了口氣。
徐其錦想了想,柔聲對徐其容道:“爹爹若是有個賢內助,也不會純善到聽信這等荒唐之言的。”
徐其容知曉徐其錦跟她說這話的意思,想了想,道:“過些日子咱們回一趟蘭芷院,有些事情,祖母插手,總比我們兩個做晚輩的插手好。”
徐其錦點了點頭,笑道:“我們家灼灼長大了呢!”
徐四老爺畢竟把對方當朋友,因此,不管兩個女兒怎麼問,都沒有透露那人的身份。所以,就算徐四老爺說了第二日便去找那人問清楚,徐其錦和徐其容也並沒有完全放下心來。
第二日一大早,兩姐妹便陪著徐四老爺用了早膳,然後催著徐四老爺出門。徐四老爺哭笑不得,只好收拾好了,帶著平安一起出門子了。
等徐四老爺一回來,便有守在門口的小丫鬟跑去稟報徐其容,徐其容忙拉著坐在繡架前的徐其錦前去迎接。
徐四老爺連衣裳都來不及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