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和主人圓房吧,到時候你學會了這門內功,再讓主人傳你一招半式,對付二三十個男人,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呂妍:“……”
一旁始終沒出聲的完顏玉終於忍不住了,張嘴道:“優美,你不要把我當透明的好不好,竟然敢當著我的面明目張膽的給他拉皮條?”
優美:“我……”
完顏玉見呂妍的神色突然間又變得有些複雜與古怪,心有玲瓏的她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再次張嘴道:“呂妍,你猜得沒錯,我,優美,甚至包括五素,還有別的很多女人,都和他有一腿。”
呂妍儘早已經猜到了,也就早預感到她和嚴小開不會是一段純愛的感情,可是聽見完顏玉親口說出來,嚴小開又不否認,心裡還是百感交集,相當的不是滋味。
完顏玉見她難過,語氣稍為緩了緩道:“這種事情,換了一般的女人,肯定是沒辦法接受的。但我知道你並不是一般的女人。而大官人,也註定不會是個一般的男人。不過你如果真的沒辦法接受,趁著你們還什麼都沒發生之前,趕緊一刀兩斷吧。”
完顏玉說得對,這男歡女愛的事情,講究你情我願,一夫一妻,忠貞不渝,或許是常人的所要求的。
不過嚴小開這廝拋開花花腸子這一劣根不說,還要考慮到他修煉的無尚心法,只有更多不經人事的女人才能讓他變得更強。
你受,或者不受;他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你願,或者不願;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他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主動權就在你的手裡。
不捨,不棄,來他懷裡;
或者是默然,放棄,重歸平靜。
呂妍沉默一陣,終於搖頭,有些幽怨的看著嚴小開道:“我已經上了賊船,沒辦法再下船了,而且對這種事情,我也已經習慣了!”
呂妍沒有說錯,她確實是習慣了,因為她的父親,爺爺,都是三妻四妾的,在這種環境里長的女人,自然要比一般女人想得更開更化一些。
嚴小開聞言雖然裝死的一聲不吭,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但暗裡卻大鬆了一口氣,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揪心著怎麼跟呂妍說這個事呢!
儘管事情是說開了,可是繼續說這個,真的讓人感覺尷尬,因為有的事情,真的只能做,不能說的。
善意的謊言也是很必要的,雖然它還是謊言。但不說出來比說出來讓人更好受些,很多人常說,“你說實話,我不會怪你”。可最終的結果通常都是鬧得不可開交。
優美見車內的氣氛不是那麼對勁,這就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們說,這個阿賴的手能接回去嗎?”
完顏玉聽了就冷笑一聲,“接什麼接,他那隻手剛才已經被我在亂戰中踢進下水道去了,現在就算能找到,也已經受汙染,沒辦法再接上了!”
優美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這樣也好!”
呂妍不解的問道:“這還好?有什麼好的?而且我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不讓阿賴直接被砍死,反倒去救他!”
優美轉頭看看嚴小開,發現他閉著眼睛歪在一旁,彷彿睡著似的,這就替他解釋道:“阿賴要是被直接砍死了,水房就變得群龍無首,到時就算報復,仗也不會打得多激烈,可要是阿賴活著,還失了一隻手,他就會對漏牙恨之入骨,有他親自組織人馬報復,那這場仗想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了!”
呂妍恍然的點點頭,扭頭看看,發現嚴小開還在裝死,這就輕擂他一拳道:“行了,別裝了,我有問題問你呢!”
嚴小開張開眼睛道:“什麼問題?”
呂妍道:“你另一個叫五素的女朋友呢?你讓我給她一隊人馬,她